云楠继续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对于他们的污言秽语直接无视了,冷笑着说:“今晚的确是有好玩的了,好久没耍刀了,正好拿你们练手。”
凶狠分混混“哟呵”一声,乐了,他站起身走到云楠面前,夹着烟的那只手拿起酒瓶倒了两杯酒:“还是一个带野性的女生,这样玩起来才带劲,不然只知道哭,喊疼,真没意思。”
油腻大叔忍不住得意的笑出声,“你还是担心自己待会沦为我们玩物,包厢里可是用了欢场里最爱用的媚香,待会都不用我们用强的,你就会主动的爬过来。”
凶狠的混混倒好酒递到云楠面前,顺势坐下来,另一只手伸到云楠腰后面,就想把她搂进怀里,“乖,把这酒喝了,待会我们尽量少折腾你,给你一个痛快,毁容的时候,少划两道口子。”
云楠眸色一冷,手里的打火机突然冒出利刃在灯光下寒光闪过,只听“啊!!!”的一声,小巧的手术刀划破他的手腕,顿时献血直流。
她抬脚踢飞他手上的酒杯,不偏不倚的砸中油腻大叔的面门。
她翻身站起来一脚踢向他的肚子,疼得他拱起后背,随后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让他动弹不得,细长的手指突然多了一根细长的烟,她用打火机点燃,打火机在手心里翻转一周,小巧的手术刀冒出来,她漫不经心的伸向他的脸,唇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试试你的脸皮有多厚,还眼睛是不是只能看见色?”
凶狠的混混,此时再也没有凶相,有的也只是惧怕,他瞪大眼睛,看着渐渐必近的刀,“不,不要啊!”下一秒只感觉一阵刺痛。
“好像还不够。”她淡淡笑着,拿着点燃的烟头去烫伤口,惨叫声不绝于耳,那个中滋味也只有当事人知道。
她不咸不淡的问着,手上的手术刀玩的很溜,“我妈妈的事,知道吗?”
混混吓得直摇头,“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油腻大叔捂着额头,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小女生,媚香居然对她不管用?
此时的他听着惨叫声,吓得双腿发抖,站起身想趁着她在整别人时,趁机溜走。
云楠暼见他的小动作,勾着唇角,笑得漫不经心,拿起玻璃茶几上的酒瓶就朝油腻大叔扔过去,还没等油腻大叔打开包厢门,酒瓶正中他的后脑勺,由于惯性,脑门再次撞向门板,整个往后倒下来,摔得结结实实。
她慵懒的站直身体,迈步走过去,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油腻大叔,她从口袋里掏出口香糖,剥开糖纸直接塞进嘴里嚼起来,“我妈妈的事,知道吗?”
油腻大叔感觉自己摔出脑震荡,半天才看见云楠的脸,而且还是模糊的,一抹脸才知道,流血了,他摇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知道不知道,我不知道。”
云楠嚼着口香糖,继续问:“谁让你们来的?”
油腻大叔结结巴巴的道:“是,是一个女人。”
云楠蹲下来,手里的手术刀在他脸上随意的比划着,“打电话给她,就说事情办好了。”
“别划别划,我打我现在就打。”
油腻大叔也顾不上疼,掏出手机就打通对方的手机号,接通后,他打开免提,尽量用平稳的语气道:“事情已经办妥了。”
“这么快?你把拍的视频发过来给我看看。”对方好像不相信。
油腻大叔颤抖的问:“什么视频?”
“别装蒜了,你们这些人,玩这么刺激的是会不会不录视频?”
“那你等一下。”油腻大叔挂了电话,无助的看向云楠。
“视频是吗?”云楠拿走他手里的手机,打开摄像功能,现场演练了一遍他们最后的毁容之术。
云楠就是那种,别人不惹没什么事,但一旦惹了她,她下手比谁都狠,狠起来连她自己都怕。
拍完后,她没理会地上的两位,拿着手机,抽出消毒纸巾,仔细认真的擦拭着手,连同手机一起擦拭干净,擦完后,打开门走出去。
这里治安本来就乱,经常出事。
她出来后,拿出随身携带的折叠式笔记电脑,打开后,细长的手指快速敲击着键盘,不消一分钟,酒吧里的监控就坏了。
接着,她又查询了手机号主,看见上面显示的三个字,黑白分明的眼底掠过一抹寒光。
她收起笔记本电脑,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仿佛从来没有来过。
抵达景御别墅,她推开车门下来,出租车司机驱车离开。
她拿出油腻大叔的手机,将那段视频发给了对方。
发送完过后,她直接将手机毁了。
这时,接到秦尧的电话。
“你怎么还没回来?”
云楠一手拿着手机,抬头看向面前超大的别墅,淡淡的道:“等手头上的事解决了再回去。”
秦尧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你现在在哪里?”
云楠:“景御别墅。”
说完就挂了电话,收起手机迈步走进去。
秦尧还想说些什么,结果发现电话挂了,“这么晚回家做什么?”
想到她刚才的语气,凉凉的,难道是出事了?
他收起手机,穿上外套,拿起车钥匙拉开门径直走出去。
直接驱车往景御别墅驶去。
…
已经晚上十一点,别墅里的人大部分已经入睡了。
云楠走进客厅,管家见了,故作一副快困的表情,“大小姐,老夫人都休息了,爷出差,你自便。”
管家说着就要走,云楠却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