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爷子离开后,苏晟也转身离开正堂去前院,此时前院特别热闹,老妈和老爸明显今年春节成为核心主流人物,邻里乡亲来苏家拜年,都围绕着苏父苏母谈论话题,关于苏晟的身份消息,苏家除老爷子以外,没有人清楚,但是,今年苏晟家又买房子,又创办企业的,此事传遍乡里街坊,都认为他家富了、发了!
苏晟摇头,都说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一点不假。
而有人欢喜,自然有人愁,往年大伯一家属于众人崇仰敬拜的对象,而今年,则无人问津,惹得大伯母全程黑着脸没说话,大伯尽管没说什么,但脸色微潋,想来,不是特别高兴。
苏父苏母成为核心讨论对象的同时,苏晟大堂哥,苏坤,同样的是邻里街坊的热议对象,话题以围绕说亲、相亲而展开。
“他二姨,阿坤年龄都二十七啦呀,该结婚啦!”
“可不咋的,一直没谁给张罗张罗。”
“怎没自己找个老婆?讨老婆讨老婆,没得讨,哪来的得豁?!”
“我给你说哦,我有个表侄女年芳适龄二十五,所以,我尝试着和撮合、撮合,至于能不能成,我不敢保证。”
……
而妯娌媳妇的人群里苏坤闹个红花脸。
此时,苏晟找到黑葡萄藤蔓搭架成棚下,在一把老竹椅上躺着,晃啊晃,小妹找他去放鞭炮,苏晟摆手,“你们去吧,我歇会。”
苏坤脱开人群,眼睛瞅一圈,看到苏晟,“阿晟,怎么没去玩?”
苏坤没考上本科院校,在某大专土木工程毕业后,就去干工程,后来尝试学承接小工程,如今一年倒也赚个三十来万,算得上有所成就,毕竟普通家庭出身,以二十七岁,年入三十万余,真心不算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