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善公主一拉衣摆,抬起长腿,砰的一脚踩在桌子上,指着陈寿的鼻尖叱道:“你还敢威胁我,你当本宫是谁?”
陈寿根本不想再跟这个奇葩公主废话,一声令下,早就在一旁忍不住的亲卫们一拥而上,按住公主绑了起来。
这还是手下留了情,用的是柔软的绸缎,捆住了怀善公主的皓腕。
“陈寿!你疯啦,你敢捆本公主?你果然要造反!”
陈寿笑道:“公主殿下被陛下禁锢在驸马府,怎么会抗旨不尊,冒着杀头的风险逃出来,我看你就是假扮的。”
他笑的实在是太坏了,怀善公主一时有些害怕,不再那么嚣张,问道:“你你想怎样?”
本来抢你一个庄园,咱们就算扯平了,让你以后不再找我麻烦,既然你这么不给我面子,我也不跟你客气!
陈寿挥了挥手,亲卫们排着队走了出去,很快就散了场。
院子里只剩下陈寿、公主,还有两个西域侍女。
两个侍女一左一右,把她按在一个长椅上,怀善不安分地踢着小腿,想要踢到两个助纣为虐的侍女。
陈寿狞笑着上前,在怀善的脸上摸了一把,吓得她惊声尖叫起来。
“嘁还以为是硬骨头,原来也知道害怕啊?”陈寿不屑地说道,两个侍女也都掩嘴偷笑起来。
怀善此时已经带着哭腔,呜呜咽咽地说道:“陈寿,我知道错了,你放了我吧,我把庄园送给你了,也不去父皇面前告状了”
陈寿摸着下巴道:“你说话不算话,我可不敢相信你,除非你拿出点诚意来。”
怀善眼眶发红,抬头道:“什么诚意?”
陈寿往椅子上一坐,把脚翘到桌上,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她小腿曲线。
怀善怒视着他,“你要作甚!”
陈寿在她挺翘的臀部拍了一巴掌,道:“不做什么,你好不容易来一趟,不留下点东西,是别想走了。”
说完上前不由分说,熟稔地解开她颈后系带,摘下抹胸,又在怀善拼命的反抗下,褪下了她的纱裤,然后帮她穿好外面的裙子。
陈寿得意地晃着手里的衣服,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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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晚,公主还没回来。
王朝隆不安地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时不时派人去门口询问。
偏偏他们还不敢明着问,因为公主出去算是违旨。
此时一辆马车,疾驰在汴梁街道上,怀善抱着双腿,坐在马车的角落,怒目圆瞪看着陈寿。
陈寿毫不示弱,一双贼眼还不安分在她身上乱看。怀善抱得更紧了,她里面的贴身衣服,可都让人拿走了。
“这么紧张干什么,该看的我都看完了。”
“你就不怕么?本宫一直不明白,你一个农户子弟,怎么这么大胆?”
陈寿用一种她从没听过的奇怪腔调哼唱道:“不怕死,反正我啥子都没得”
怀善一看他那痞赖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但是形势比人强,她只好强忍着怒意。
负责把守驸马府的,是陈寿的金羽卫,所以马车到了被拦下,陈寿从车帘探出头来,叫道:“是我。”
“常侍!您怎么来了?”
“我来找驸马喝茶,叙叙感情。”
金羽卫的人一看顶头上司来了,赶紧笑着放行,马车进到驸马府内。
陈寿找了一个没人的角落,把公主放了下来,公主从车帘露出头来,机警地左右观察。如今这幅真空模样,可不能让人看见了,不然羞死人了。
陈寿促狭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快走吧,我帮你看了,没人。”
怀善咬着嘴唇,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才下车一溜小跑。
“这公主腿脚够利索的。”
王朝隆一听陈寿来了,心里吓了一跳,推说道:“就说我身体不适,不想见他。”
话音刚落,陈寿的声音就从院子里响了起来,“你身子咋了?”
王朝隆一惊,见他竟然在一群狗腿子的护卫下,强行闯了进来,说话都有些哆嗦了,“你你你要做什么?”
陈寿心中暗道,不愧是两口子,说话都一模一样。不过这个驸马,可不如公主硬气。
陈寿进到房内,看着王朝隆,直接破口大骂道:“我们本来无冤无仇,是你无端生事,到陛下跟前嚼舌根,老子拿你一个庄园,过分么?”
王朝隆哪见过这个阵仗,吓得面色发白,想要呼喊家丁护院,却喊不出来。
“说!过不过分?”
王朝隆点了点头,啪的一下就挨了一巴掌,赶紧又摇头。
陈寿继续骂道:“没想到你小子没完没了,不给你点厉害你当我好欺负,来人呐,给我打!”
一群金羽卫一拥而上,按住王朝隆一顿拳打脚踢,周围的驸马府下人呆呆地看着,感觉天旋地转
世道变了,臣子敢打驸马了,还是上门打
大齐朝,这么嚣张的官,还从没听说过。
陈寿太了解自己的定位了,他是一个佞臣,只要不谋反,不触及皇帝的逆鳞,他百无禁忌。
自己要跟魏云色、姚保保决战了,这些鸟人一直被人当棋子,来攻讦自己。
一而再,再而三,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
今天必须打得他以后一听到陈寿两个字就脚软,不然这孙子指不定哪天又气不过,跳出来恶心自己一下。
陈寿看的不过瘾,自己下场踹了两脚,啐了一口,骂道:“王朝隆,你记好喽,以后我心情不好了,随时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