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不祥之兆,母亲生下她时,稳婆就说不如将她溺死,父亲、母亲养了她,又得到了些什么?”
“啪”白恭人感觉到脸上一痛,被结结实实地打了一巴掌。
莫阳明道:“阿婵是你的亲姐姐,你就这样折辱她。”
白恭人激灵灵地打了个颤,她脸上火辣辣地疼,却不敢去怪莫真人:“我错了……真人……我不该去骂阿婵……但我也是为了她好,只有这样才能将她骂醒,阿婵的死却跟我数落她无关,她根本没将我的话放在心上,她来了上清观躲清静,后来我听说她从观中回到家里,我才又去劝说……”
白恭人没仔细说如何劝说,但莫阳明已经知晓,少不了又是一通谩骂。
白恭人道:“那次阿婵的情形很奇怪,她好像听进去了似的,跟我说她不嫁人了,我说的是对的,没有人会真心待一个废人,我以为终于可以松一口气,谁知道到了晚上阿婵趁着屋子里没人,就……就自尽了。
真人,阿婵自尽肯定是因为被那男子辜负了,与我无关啊……当时是父亲、母亲不准我说出这些过往,是想要给阿婵留个脸面,我可是一直守口如瓶,连老爷都没有说过,说到底阿婵是自不量力,最终害人害己。”
莫阳明听到这里,死死地咬着牙,咬得额头青筋浮动,她的目光扫向白恭人的腿:“阿婵自不量力,你呢?你觉得自己如何?”
“我自然,”白恭人想及如今的处境,又露出悲戚来,“我虽然腿上有伤,却也尽力打理内宅,好在之前还为老爷生养了两个儿子,我……”
“夫妇和顺,母慈子孝?”白恭人没说完话,莫阳明讥诮的声音传来,“你自以为是,不过也是被人算计而不自知,也许这就是你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