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神采见他们肯相信自己,也松了一口气,他都不知道,万一白枫和魏荣也误会他,自己自己应该怎么办才好了。
只是丰神采的心里也有一点遗憾和委屈,为什么如画就不能像魏荣还有白枫一样信任自己呢,如画一直对自己就充满着敌意和警惕,要不是自己想尽办法的去修好,估计这会儿两个人已经真的决裂了。丰神采摇了摇头,不让自己去想魏如画分神,现在还是谈正事要紧,如画的事情以后才说吧。
丰神采十分担忧的说道:“我现在最担心的一件事就是,要想解蛊毒,必须要有母蛊。因为蛊毒其实是有一母一子,下毒之人是可以通过母蛊来控制子蛊。现在照我们的推断看来,母蛊十有**就是在昌明帝手中了,可是我们怎么能够得到它呢?”
这个时候白枫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实在不行,我就亲自去宫里刺杀昌明帝,我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了,横竖就是一死,还不如拼一把,说不定还能得到自由。”
魏荣赶紧拦住他:“你不要冲动,我的前车之鉴还在面前呢,你贸然行动岂不是自寻死路?不如这样,我潜入宫里去帮你把母蛊偷出来,我对皇宫很熟悉,一定能够成功的。”
丰神采也赶紧出言劝阻:“白枫,你听魏荣的话,你不要冲动,我想来,你的身世应该很曲折,应该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吧,你如果现在死在了宫里,岂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么?”
说着,丰神采转向了魏荣:“还有你,你说进宫去偷也不现实,第一个,你不知道母蛊放在哪里,你到底要从何找起?第二个,万一被昌明帝发现了,他万一直接釜底抽薪捏死了母蛊,白枫的性命也难保。”
白枫和魏荣一听都泄了气,白枫问他:“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说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办?难道就任由昌明帝控制我?我的仇是要报,可是如果这样,我的仇真的没办法报,还不如跟昌明帝同归于尽算了。”
丰神采叹了一口气:“这样吧,如果你们相信我的话,这件事情还是由我出面吧。”“由你出面?你想怎么做?”白枫和魏荣异口同声的问道。
丰神采对他们说道:“昌明帝其实一直想让我住进宫里陪着他的,但是我跟他也没感情,所以就拒绝了,所以我才一直住在宫外的,接下来我可以跟他说我同意进宫,然后想办法取得他的信任趁机偷母蛊。我毕竟是他的亲生儿子,总是比旁人容易得手的。”
白枫问道:“这样能行么?万一……”“没有什么万一,你们别忘了,我也是个神医,找解药这种事情,有谁能比我更合适的?况且我也比你们更加容易接近昌明帝。”丰神采赶紧说道。
“而且你们也不要怕我为难,昌明帝他根本就没有心,如今对百姓都如此残暴,与其让他继续坐在皇位上,不如推翻他另寻旁人,这样才让百姓们有更好的日子过。我愿意祝你们一臂之力。”丰神采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最深处的想法。
大家思来想去,也实在想不到让比让丰神采出面更好的办法了,于是也只好同意了他的这个想法,于是三个人匆匆的先商量好了一个大致的方案以后,丰神采就跟他们告辞了。
“我得赶紧回去了,我今天在外面晃悠了一整天了,我怕引起他们的怀疑,我得为日后进宫先做好准备。”丰神采跟他们解释。“白枫,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咱们的住处应该是一条路吧。”
白枫却摇摇头说道:“算了,你还是一个人先走吧,上次我给魏荣写信会被人调包,这也说明了我的那处私宅住处也早就已经被他们发现了,现在住在那里也不安全了,不如我接下来就住在魏府吧。魏荣,你没意见吧?”
魏荣一听,这哪有什么不同意的,他赶紧说道:“没问题啊,你想住多久都行啊,丰神采,你也别一个人出门,大晚上的也不安全,我派人护送你吧。”然后魏荣派人准备马车去了。
马车准备好了以后,丰神采就跟他们告辞了:“那就多谢魏兄了,告辞了。”只不过丰神采坐在马车里,心里有一点点嫉妒,他嫉妒白枫有光明正大的理由留在魏府,而且还能天天住下。
其实丰神采的心里面也多么想能够留下来呀,哪怕一晚也好啊,这样的话,明天一早就能见到如画了,说不定还能同她一起用早膳,丰神采想起上一次同魏如画一起吃饭,还是魏如画为了让自己给允儿治病,亲自下的厨呢。可是他也知道,魏如画现在并没有那么乐意见到自己,而且为了大局为重,还是先忍一忍吧。
想到了魏如画,丰神采心里又是柔软又是酸涩,他看着窗外空无一人的街道,心神放空,他喃喃自语道:“如画,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我会做给你看的,我要让你见到我的真心和诚意。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帮你得到的。”
丰神采走了以后,魏荣吩咐下人给白枫安排房间,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突然魏荣开口了:“白枫,你真的相信丰神采么?要知道,他是昌明帝的亲儿子,这件事可是事关你的生死,我的命是你救得,你只要说一句,我不管上刀山下火海都愿意帮你的。”
白枫知道魏荣的意思,他想了想,对魏荣说道:“魏兄,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我确实是相信丰神采的。我跟他从认识到现在也已经这么久了,直觉告诉我,他跟昌明帝不一样。反正我也就这样了,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