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丰神采想要当朋友这种说法,魏如画非常冷酷无情的拒绝了,直接说不想跟新帝的人扯上关系,丰神采听她这么说,心里就是一凉,他充满哀伤的看着魏如画,神情落寞的说道:“如画,我们一定要这样么?”
魏如画却不想再跟他多说,看他直直的站在大厅里,于是魏如画直接走出门去,大声喊着:“来人啊,快来人,送客!”一边喊一边往门外走。魏如画想着,你不走,那就我走好了,想着是不是去一趟酒肆,好躲开丰神采。丰神采一个愣神没注意,魏如画就走远了,眼看着就又要出门了。
丰神采一看,又赶紧快步追上前去,他一把拉住了魏如画,担心地对她说道:“天色已经不早了,你想要到哪里去?你一个人出去很危险的,你一个姑娘家的,最好不要出门。若是你真的是有急事的话,不如我送你吧。”
魏如画用力的甩开丰神采的手,冷冷的说道:“丰公子,啊,我现在应该叫你大皇子了?我是真的不敢劳您大驾。还请您不要在过于纠缠我了,行不行,我真的觉得很烦!”魏如画故意把话说的很重。
就在这个时候,魏如画之前叫的下人也来了,魏如画眼睛的余光瞥到了,于是侧过身子,对那个下人说道:“快,去备一辆车,把大皇子好好的,安安全全的送回去。”下人一听这个话,赶紧下去安排马车。
丰神采听魏如画的嘴里一口一个大皇子大皇子的叫着,哪里不知道这是魏如画在跟自己赌气,如果可以,他是真的不想做这个大皇子。如果时光能够倒流,自己还是跟以前一样,做一个闲云野鹤一般的医生,跟魏如画每天待在一起,那该多好啊。
丰神采并不在意魏如画的冷言冷语,他死死的抓住魏如画的胳膊,不肯放开,他总觉得,如果他现在放开了魏如画的手,就真的会失去她了。魏如画的胳膊被丰神采的紧紧的握住,她只觉得被握住的地方是那么的炽热,简直就要把她烫伤了。
下人很快就把马车赶了过来,下人很机灵也很有眼力见,听到魏如画说这位是大皇子,就把库房里最豪华的那辆马车给找了出来,还给配上了最好的马匹,殷勤的赶着马车就过来了。
马车非常华丽,完全配得上丰神采的皇子身份。
魏如画看着这个下人笑的一脸谄媚赶着车过来样子,心里莫名的有起了一股烦躁之情。你看,说什么跟以前一样相处,还把他当成那个山野之间的普通医生,这怎么可能呢?如今,就连一个下人都知道看着身份下菜碟了,以后,丰神采又会遇到多少阿谀奉承呢?
更何况,丰神采是昌明帝唯一的儿子,如今圣眷正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未来的太子之位也必然是十拿九稳的了,将来登基为帝,执掌大权坐拥天下之时,弱水三千任君挑选,哪里还会记得跟自己的这点交情。
更何况,魏如画并不觉得,自己在这里,心心念念的就是想要杀了他的亲生父亲,还要把他几乎唾手可得的皇位还给小皇孙,一旦被他知晓了自己的打算,还能够得到他的支持,他的爱护,能成为他口中所谓的朋友嘛?
亲生父亲加江山皇位,和一个普通的朋友相比,孰轻孰重还需要考虑?既然未来注定要决裂,现在又何必多此一举呢?魏如画知道,自己对丰神采的感情不单单只是友情,她敢爱敢恨,动了真情就敢承认,她也看得出,丰神采对自己也不是没感觉,可是既然这段感情注定没有未来,也就不必再继续纠缠了吧。
魏如画此时的心情就像是一座火山,虽然内在暗潮汹涌,表面上却被她死死的压制住了,不露半分神色。“放开。”魏如画用力的想把胳膊从丰神采的手里拽出来,可是一向好说话的丰神采,今天却格外的执拗,无论魏如画怎么挣扎,他都在保护了魏如画不受伤的情况下就是不肯松手。
“我是不会放开你的,除非你肯跟我好好说话,咱们两个好好的不行么?”丰神采的手抓的很紧,可是语气却很软。于是两人在魏府前僵持着,一个不肯放手,一个不肯说话。
门房见势不妙,赶紧偷偷从旁边溜出去了,暗中禀告了魏荣:“公子,小姐在大门口被一个年轻的男子纠缠不休,那个男的死死的抓住小姐的手臂不肯放开,小姐好像非常苦恼的样子,可是她又不叫我们帮忙,我们也不敢随便出手啊,您要不要去看看?”
魏荣一听,哪里还猜不到这个人是谁,他一听说丰神采抓着魏如画的手臂不放,心里的火“腾——”的一下就冒了出来,他随手给门房丢了一块碎银子,嘱咐道:“你做的很好,下次看到这个男子靠近魏府,特别是他想要纠缠小姐,就第一时间来跟我汇报。”
门房知道魏荣特别宝贝自己的妹妹所以才过来报信,果然就受到了赏赐,他殷勤的点头说道:“小的明白,小的一定把这件事做好。”
魏荣没有理会这个门房,而是直接急匆匆的赶到大门口,他一看,两个人果然手拉着手僵持在那里,果断出手,在丰神采的胳膊上一拍,丰神采猝不及防被他敲到了麻筋,手不自觉的一松,魏荣就趁机把魏如画拉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魏荣一脸不快的对丰神采说道:“怎么了,现在仗着有权有势了,就想欺负到我魏家头上来?在我们魏家的大门口就动手动脚,你也是欺人太甚了!”
丰神采赶紧解释道:“不是的,魏兄,你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