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祝似锦的情况,魏如画简直不可相信,就连丰神采也是一愣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说疯了就疯了呢?如果不是经历了什么大起大落怎么会这样呢?
魏如画因为实在挂念,所以就带着丰神采和石头,他们三个人一起去了酒肆查看祝似锦,到底怎么样了。
“魏容,都是你,如果不是你的话,我怎么会落到如今这幅田地,还有你们魏家全都不得好死!”
“还有魏如画,你不是还说要照顾我吗?你就是这么照顾我的,看着我被人欺被人辱现在这副境地,到底都还是怨你们,你们欠我的都要还回来。”
在房间门外几人就听到了祝似锦撕心裂肺的喊叫,魏如画心里像是被人拿刀子扎了一样,她没有想到祝似锦现在已经这样了,这是疯了吗?还是发自内心的怨恨他们?
但是魏如画知道自己并没有对祝似锦做些什么,自己的哥哥更是对祝似锦没有半分的愧疚,所以魏如画又了解了一些祝似锦的情况之后,终于断定祝似锦是真的疯了。
疯到已经分不清仇人是谁和朋友是谁了,这让刚刚到来的魏如画和丰神采都很头疼,丰神采头疼是因为自己面前的这一个病人看起来很棘手,而他身为一个医师自然有责任,叫她照顾好。
魏如画头疼是因为她觉得之前小皇孙的事情丰神采都可以解决,那祝似锦的事丰神采是不是也能绰绰有余呢?但是她迟迟不好意思开口。
魏如画犹豫了好久决定,还是询问一下丰神采,因为祝似锦对她来说真的很重要,无论是从哪方面上的,对她都很重要。
她不能让祝似锦疯掉,如果祝似锦疯掉的话,一切都将有了变数,这是魏如画最不能接受的,如果祝似锦疯掉了,恐怕她也就要疯掉了。
“丰神采,你看看祝似锦现在这个样子,你能治好她吗?只要你能治好她,我可以给你一大笔的钱,钱都不是问题,只要你治好祝似锦,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丰神采皱着眉头并没有回答魏如画的问题,而是独自上前给祝似锦先探探脉,看看身体状况,祝似锦的身体是没什么问题的,应该是大脑受到了损伤。
“事情很棘手,恐怕我也无能为力,如果是借助外力的话,少说几年多则几十年,借助内力的话我办不到,抱歉。”
他终究没有华佗的那种能力,所以对于头脑的损伤他也是无能为力的,如果像这种疯掉的话,靠中药兴许能调节,但是那也只是外力作用。
如果真的要调解的话少说也要几年,多则几十年甚至一辈子,魏如画知道,她自己等不了这么久。
而丰神采更知道,这样的成功率其实是非常低的,所以根本就没必要冒这个险,也没必要为了这样一个,胜率基本为一的事件而等待着。
丰神采看到了魏如画眼中的失落和她那份心痛,丰神采于心不忍觉得,自己也许是医书看的不够,所以才对这方面没有经验,兴许他多看一些书可能就有一些眉目了。
丰神采是真心想要帮助魏如画,看到祝似锦这个样子她也很心痛,毕竟是医师,所以天下人人平等。
丰神采看魏如画这个样子,丰神采是真的很想帮助祝似锦,所以便泡在了酒渍,一看一书就是看了一晚上。
而另外一边魏如画也没闲着,她努力的在为祝似锦更衣沐浴,但是祝似锦就是疯了,根本就不听魏如画的话,所有东西在她眼里只有她自己才是正确的。
所以,祝似锦对魏如画就是好一阵为难,魏如画想给她换衣服洗澡都不行,就这样折腾了一晚上,魏如画已经是筋疲力尽了。
而还泡在酒肆看医书的丰神采,也有一些疲惫的想要回家,但是想到魏如画和祝似锦的事情,他就坚持了下来。
“你还在这里查找吗?真的是辛苦你了。”
丰神采看到魏如画的到来很惊讶,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魏如画已经忙到这么晚了,还能抽空过来看看他,丰神采心里有一些很舒服。
但也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丰神采看着魏如画疲惫的面容,放下了手中的书,扶着魏如画在这边的座椅上坐了下来。
“怎么了?是在祝似锦那边还不顺利吗?祝似锦的病情真的比我们看到的还要严重吗?”
丰神采现在要每天根据魏如画和石头两人的话,来了解祝似锦的具体状况,这样才能针对祝似锦的病情对症下药。
这样的日子每天都像打间谍战,魏如画,丰神采还有石头,他们三个人每天都是忙的筋疲力尽,围着祝似锦一个人转来转去,只是三个人都有些吃不消。
“嗯,祝似锦现在根本就听不进去我说什么,所以它的疯癫症可能真的很严重,丰神采你有办法治好他吗?”
魏如画的眼里满是期待,和那一丝绝望,她看着丰神采,丰神采被魏如画的眼神弄得,心里也跟针扎的一样,祝似锦的事情来的太突然了,这让丰神采没有一丝的准备。
丰神采的医术还没有高超的那种,看到病人就能下药的地步,所以丰神采也需要学习,也需要查找资料,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他也知道让魏如画这样面对祝似锦有一些为难了,但是没有办法,事情只能如此,丰神采也有在努力的查找资料的,只要赶紧找到,祝似锦的病情兴许就还有救,魏如画也不用再这样烦恼。
“我对祝似锦真的很愧疚,如果不是我不是我们魏家的话,祝似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