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秦王非常的生气,便召武安君入宫。
秦王坐在上位,范雎坐在了他的身边,两人审视一样的看着一旁的白起,白起坐在范雎的对面,笔直的坐在那里,眉头紧皱,一脸的肃穆,看起来完全不像是病倒在榻的模样,秦王眯着双眼,询问道:“寡人听闻,您染上了疾病,这是真的吗?”
白起点着头,认真的说道:“的确是这样。”
秦王没有再说话,他看向了范雎,范雎这才又问道:“您是得了什么病呢?”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不适。”
“好吧,那就请您在家休养,安心养病。”
送走了白起,秦王这才对范雎说道:“寡人看到武安君的饭量像从前那样,这不像是有病的样子啊。”,范雎回道:“可以请太医令来为他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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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此刻,郑国终于是拿出了自己最终的方案,他减少了原先所决定挖掘的渠道数量,决定拿出几条来进行挖掘,随后再渐渐的增加,赵括也觉得这个办法不错,于是,便带着他找到了廉颇。廉颇便跟郑国商谈起所需的原料,人手的问题,赵括是真的没有想到,廉颇将军真的还有行政方面的能力。
看到他跟郑国讲述各地所拥有的青壮,可以可以发动他们的季节,乃至是对他们的安排这些事情的时候,赵括都感觉坐在自己面前的不是廉颇,而是虞卿。两人谈论了几天,赵括并没有参与,他不知道各地的情况,也不知道该如何修建,等到他们商谈完成,廉颇这才带着他们去见了赵王。
赵王本来就是不反对这件事的,他先前所担心的也只是赵国没有实力来完成,如今听到廉颇说可以挖掘,赵王自然就没有多说,直接将这件事交给了廉颇来操办,而在这个时候,赵括正好想到了一个办法,以工赈灾,因为水灾的缘故,赵国出现了不少的灾民,这件事倒是可以去做。
赵括便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廉颇,廉颇即刻召集各地的灾民返回自己的家乡,号召他们来挖掘运河,治理水灾,在总工程师郑国的安排下,附近的百姓们在官吏们的带领下,纷纷前往划分给自己的地区,开始了挖掘,郑国放弃了自己的大部分水渠,只是留下了六条,先将这六条挖通,其余的可以将来再进行挖掘。
赵国终于是体会到了完善基层制度的好处,变法之后的底层官制,发动百姓的时候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这些官吏们带着本地的青壮,分工明确,上下有序,便于指挥,廉颇负责这些百姓的调动工作,以及对那些灾民的补贴问题,而廉颇本该负责的国事,却落在了魏无忌的身上。
魏无忌都没有时间再去喝酒了,这个时候,他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当初交给虞卿的事情有多么的繁忙,魏无忌急忙找来了庞公,来商谈当初赵括所提及的王宫官吏制度的变革。因为那一次的叛乱,魏无忌有些没有办法直接插手变法,但是他可以让庞公等人继续来操办,毕竟庞公是一直与赵王亲近的大臣。
赵括也很忙,他在帮助郑国挖掘水渠,他常常亲自拿着工具去挖掘,又跟这些服徭役的百姓们一同吃饭,跟他们聊天,赵括的激励作用也展现出来了,只要有他在,官吏们都不用去督促百姓,没有人会偷懒,没有人叫苦,在赵括的带领下,众人都是拼命的劳作起来,沿着原先西门豹所挖开的那些渠道,又有几个崭新的渠道出现。
郑国将目标放在了最容易发生灾害的那些地区,在这里开通一些小的渠道,减少水量暴涨之后所引发的灾害。
而赵括每天都跟着这些百姓们一起劳作,偶尔带着肉食来犒劳他们,这让百姓们都想到了一个人,禹。在他们看来,或许上古时期的大禹,也就是这样了吧。赵括在列人附近忙碌了一个多月,才趁着百姓轮换的机会,返回了一次马服。他离开马服也有一段时间了,在这期间,艺曾带着赵政来过不少次。
赵政还吵着闹着要帮助父亲,留在这里工作,却被赵括不悦的给赶走了。
母子两人就坐在岸边,看着赵括扛着锄头,锄头狠狠落在地面上,挖开一些泥,抛到一旁,继续挖掘,很快他就能挖开一道深深的沟壑,即刻有百姓们扛着石头走来,赵括帮着敲碎,便将石头铺在挖开的沟壑之中,赵括赤裸着上身,浑身流淌着汗水,那高高鼓起的肌肉,那身上横纵交错的伤口,总是让人能感觉到震撼。
累了,赵括就坐在沟壑一旁休息,艺上来给他递上水,赵政则是跳下丘壑,学着父亲的模样,拿起锄头,却挥动不起来,只能拖着锄头乱跑,周围的百姓们笑着看着这一幕,看到跑来的赵政,他们还会捏一捏他的脸,逗他玩。艺坐在一旁,看着赵括气喘吁吁的样子,实在是有些心疼。
可是她又不好劝阻,只能是低声说道:“要按时吃饭...不要总是这样,穿好衣服,若是脏了我可以洗,我怕您会生病...”
赵括大笑着,说道:“我知道了!”,随即又问起母亲的情况,问起了学室的情况,艺便讲了起来,“母亲很好,就是很想您,她想要赶来看望,我没有让她来,我怕她看到您的样子会担心,我就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