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括还在质问长安君:到底是不是他杀了那些百姓。赵豹却是无能为力,只能瞪大了双眼,盯着面前的赵括,就在此时,刚刚走出王宫的魏无忌冲了出来,他看着地面上那些惨嚎着的门客们,又看到险些要被赵括掐死的长安君,急忙冲了过去,他双手紧紧的抓住赵括的手,想要拉开,却发现,自己无论怎么用力,赵括都是巍然不动。
魏无忌只好低声说道:“马服君,不要冲动,这是奸贼所设下的圈套,若是您杀死了长安君,这就是中了贼人的计策啊,再说,我们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长安君犯法,您一直说律法不能废,您自己又怎么可以做出违背律法的事情呢?”,听到魏无忌的话,赵括算是清醒了一下,他一把松开了长安君的脖颈,长安君摔在了地面上。
他艰难的呼吸着,这才抬起头来,无比惊恐的看着面前的赵括,他何时如此的接近过死亡?看着面前这位险些杀了自己的赵括,他眼里只有恐惧,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下来,裳也湿了。看着他惊恐无比的双眼,赵括恶狠狠的说道:“若是我发现了你残害百姓,我会亲手杀掉你。”
说完,他才转身离开了。
赵豹急急忙忙走到了长安君的身边,长安君紧紧抱着赵豹,大声的哭了起来,他实在是被吓坏了。他紧紧抱着赵豹,哭嚎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马服君居然这样对我~~”
赵豹劝慰了他几句,这才将他拉起来,他颤颤巍巍的看向了地面上那些呻吟的门客们,愤怒的骂道:“都给我起身!难道我今天所遭受的侮辱还不够吗?”,几个门客互相搀扶着,缓缓站起身来,过了许久,众人都是起身了,只是,他们都有些抬不起头来,不敢面对赵豹。
赵豹正要说些什么,又看到了几个倒在地面上的人,愤怒的说道:“为什么不把他们也扶起来?!”
“家主...他们不是我们的人。”
“那他们是谁?!”
“是守卫王宫的武士...他们刚才是来劝和的,可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马服君一拳打晕过去了。”
.......
戈站在马车身边,懒洋洋的问道:“少君,要回马服吗?”,魏无忌看了一眼戈,方才说道:“您方才怎么不拦住马服君呢?”,戈忽然笑了起来,“拦住家主?我为什么要那样做呢?家主是仁义的人,他的敌人,一定是穷凶极恶的败类,面对这样的人,我应该帮忙才对,不过,我还没有来得及帮忙,他们都倒了。”
魏无忌严肃的看着赵括,他说道:“这一定是赵豹的计策,赵豹故意利用长安君来激怒您,好让您杀死他,只要您杀了长安君,您是不可能继续待在赵国的,上君就是不杀您,也会将您逐出赵国的。”,“他一定是因为您支持变法,又害怕不能抵抗,故而用这样卑鄙的计策,请您不要中了他的计策。”
他认真的说道:“我并没有将长安君的事情告诉别人,赵王正要处置长安君,赵豹就匆匆赶来,若不是他在王宫里安排了人手,那就是他知道这一切,他就是幕后的凶手,这件事,必须要谨慎的对待。”
赵括看着魏无忌,他认真的说道:“等我找到了证据,无论如何,我都要根据律法来审判赵月。”
两人上了马车,戈看出家主的心情不是很好,他随意的说道:“家主啊,世道就是这样,出身卑鄙的人,就是没有犯下任何的过错,也免不了惩罚,可是兄长是君王的人,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做坏事,却还可以比任何善良的人要活得更久,..这就是卑鄙者与尊贵者的道理啊!”
一旁的魏无忌有些不开心的说道:“我的兄长也是君王,可我也不曾作恶。”
“那是因为魏国的疆域小,赵国的疆域这么大,出来几个像赵月那样的恶徒,也是难免的啊...”
寻找证据的事情,自然是落在了董成子的身上,而赵括也没有心情再去拜访其他人,他带着自己的弟子们返回了马服,他带走了董成子所制定的一部分的律法,他要帮助董成子来编订律法。回到了马服之后,他又派人去寻找那些在邯郸遇害的百姓的情况,其他时日里,就是在修订律法,陪陪千古一帝。
看着自己怀里流着鼻涕的赵政,赵括认真的对他说道:“儿子,你千万不要像他们一样...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如果你间来有了辉煌的成就,一定要善待你的百姓,不要放任坏人作恶,你若是天下的君王,就该保护天下的人,只有让他们生活的更好,他们才会尊重你,才会成就你的大业...好吗?”
赵政困惑的看着父亲,斜着头,“呀?”
“老师...”,韩非走到了老师的身边,赵括站起身来,将小家伙交给了一旁的戈,这才跟韩非走出了院落,在马服之外,也就是当初那些弟子们等待他的地方,此刻已经有很多弟子们在等待着,他们在地面上放上了坐席,看到赵括,众人纷纷起身,赵括就这样坐在了他们的最中间。
这里,就是要建成学室的地方。
“我想要告诉二三子一个故事。”
“在很久以前,有位范子,在他小的时候,他的父亲就过世了,他家里非常的穷苦,可是却也不忘记学习知识,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