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芳柔挣扎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却在他炙热的长吻中渐渐觉得呼吸困难,浑身发软,又或是面对他,忘情的沉沦,无法反抗。
“嗯……”
戚言商的手在她身上婉若游龙的游走着,在她的领地肆意放纵着,芳柔想反抗却没了机会,最终在他缠绵的法式吻中沦陷。
所有的堡垒瞬间崩塌,直接被男人霸道的据为己有。
没多一会儿,房间里就响起了暧昧缱绻的声音,旖旎的气息萦绕房间,久久挥之不去。
一番**之后,芳柔又睡着了,但这一次戚言商没有打扰她。
只是静静地抱着她,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儿,卷长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眼眶微红,就连鬓角的乌黑发丝都被泪水打湿,黏在一起。
方才的她,分明很享受,却又很屈辱。
戚言商不明白芳柔到底是什么心情,却知道她内心复杂极了,一直在边缘挣扎徘徊着。
“嗯……不要,呜呜……戚言商你走开,别过来……”
正当他静静的看着芳柔时,怀中的她忽然就打了个寒颤,痴痴呓语。
但那句话很清晰,深深地映入戚言商的脑海,令他心情更加的沉重。
原来,在她的心中,她那么的怕他。
“呜呜……”
芳柔哭了,睡梦中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兜着肩膀哽咽个不停,“妈咪,对不起……我没法为你报仇……”
她哭的很凶,因为脑袋枕在他的胳膊上,温热的眼泪滴落在他肌肤上,而后滑落在被褥上,染湿了一方。
戚言商眉心一蹙,好似被什么东西堵在胸口似的,让他觉得呼吸都不是那么的顺畅。
尤其是见到芳柔哭泣的样子,简直让他崩溃。
“呼……”
他叹了一声,情不自禁的抬手在她后背上轻轻地拍了拍,轻抚着他长发,心情一片复杂。
御景别墅。
清晨早起,慕浅抱着墨景琛,脑袋在他胸膛上蹭了蹭,撩的墨景琛浑身如火烧一般,炙热难耐。
“阿浅?”
墨景琛唤了一声,说道:“你打算一直让我吃素吗?我觉得我都快要遁入空门了。”
分明是遁入空门的和尚都比他过的轻松。
所谓‘眼不见为净’。
他倒好,天天跟慕浅两人同塌而眠,面对着挚爱的女人却又不能碰,就像是被挂在半空中,不上不下,难受极了。
正闭着眼睛睡觉的慕浅听见墨景琛的呼唤,醒了过来,听见他后面那句‘遁入空门’,一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就那么好笑?”
墨景琛看着她。
慕浅慵懒的睁开眼睛,趴在床上,双手手肘撑在床上托着下巴,尽管发丝凌乱,也遮掩不住她的甜美可爱。
他到底娶了个什么样的女人?职场上干练霸道,居家里娇俏可爱。
可盐可甜,着实让人抵挡不住诱惑力。
齐颈的中分黑发,空气刘海,衬着那鹅蛋脸更加的唇红齿白,惹人疯狂的想采撷。
“怎么,开心不行吗?”
慕浅偏着脑袋看着他,“才刚刚大婚,连笑的权利都没了吗?”
墨景琛伸手捏着她的脸颊,笑得一脸宠溺,“是你没权利?我现在可是一无所有,指着墨太太你包养我呢。锦容说我胃不好,只能吃软饭。”
他说的一本正经,就好像真的吃‘软饭’一样。
一句话硬生生把慕浅给逗乐了,她挑眉望着他,收敛了笑容,“问你啊,昨天的婚礼上,你是故意暴露你的身价吗?”
总觉得墨景琛不是那么张扬的人,在人前那么肆无忌惮的暴露家底,有些阴谋的味道。
“并没有。”
他摇了摇头,侧身倚靠在床头,伸手撩着慕浅的发丝,“除你之外,任何事情都可以利益化,商业化,唯有你,不配被任何利益染指。”
跟慕浅之间的感情是单纯的,纯粹的,他不希望跟慕浅之间的感情掺有任何的杂质。
“真的?”
慕浅表示怀疑。
男人菲薄好看的唇勾了勾,握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上,“天地为证,日月可鉴,我墨景琛一腔深情只为你。”
“文绉绉的,当年在学校该不会是学霸,专门撩妹的吧?”
“也许撩过,但也是为了现在撩你而打下的基础。”
“嘁,信你有鬼。”
墨景琛那一番听得慕浅心底一暖,但却没有表现的很明显。
她朝着墨景琛身旁蹭了蹭,问道:“潼南,你打算怎么处理?”
昨天的婚礼上,都已经在敬酒的环节了,外面突然闹哄哄的,但还没惊动宾客们,就已经被那些保安给带走了。
事后,韩哲跟墨景琛禀告此事,但昨天比较忙碌也就没有过问。
人就一直关着。
提及潼南,慕浅忽然想到了薄夜。
她不明白潼南什么时候回国的,但却知道昨天薄夜没有过来一定是刺激了潼南的原因。
“她是薄夜的朋友,薄夜是你的朋友。所以,处置权在你手里,我不做任何意见。”
墨景琛的话说得非常有道理,但慕浅却没有感受到昔日里叱咤风云的男人对薄夜的那一点点的包容。
“唉。”
她依偎在他胸膛上,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语重心长的叹了一声,“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毕竟潼南跟薄夜的关系太好了。但潼南性质恶劣,最怕的就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现在的状态是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