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通知了戚言商和靳言,他们也在赶过来的路上。”
锦容说道。
墨景琛对此都不感兴趣,反而是面无表情的问道:“说说,我中枪之后,你跟上官云渺是怎么救我的?”
说完,抬眸望着他,补充了一句,“我要知道详细过程。”
“也没有想象之中那么复杂,就是上官云渺吹埙,唤醒你体内的蛊毒,给你做了全身换血就成功了。”
锦容给的答案跟慕浅说的答案一模一样,墨景琛虽然心有疑虑,但不得不信。
“如果这么简单就能成功,为什么之前上官淼说无药可救?”
隐隐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只是一时半会想不出来而已。
锦容走到一旁搬了一张椅子坐在墨景琛的旁边,翘着二郎腿,仔细的深思一番,“我之前考虑过这事儿。不过上官云渺说过,蛊毒一直是族长培育的,在密封的密室内,会每天吹曲子,那些蛊毒对曲子熟悉才会醒来。在注入身体后,那些蛊毒都会像蛇一样进入冬眠期。”
他摊了摊手耸了耸肩,“大概是这样的。”
墨景琛微微颌首,信以为真。
“墨垣和东琨那边都有什么动向?”
才坐了没多一会儿,墨景琛就觉得浑身有些乏力,疲惫。
“你怎么了?”
锦容有所察觉,当即伸手握住他的手腕,诊脉。
墨景琛没有挣扎,也想知道此时的身体状况。
“全身换血需要很长事件的恢复,你本就身体虚弱,换血于你而言是雪上加霜。所以现在身体弱,至少也得半年的时间才能恢复痊愈。”
能不能痊愈锦容也不知道,但他清楚现在要安抚墨景琛。
“嗯。”
男人应了一声。
锦容这才把墨垣和东琨的事情一一说了一遍,“那天在临湖别苑一战,谁也没有捞到好处。想必后面会平静好一阵子。”
那一天临湖别苑的打斗是锦容迄今为止最难忘的一次。
生死对弈,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奈何他最后带着墨景琛走了,除了听见枪声,其他的信息来源都靠韩哲口述。
正在此时,门又打开了。
戚言商推着司靳言走了进来。
两人看向墨景琛,都笑了。
“大哥,你醒了?”
“怎么样,感觉可还好?”
两人问道。
“挺好。”
墨景琛敷衍的应了一句,看向司靳言,“怎么样,现在还不能走?”
因为保护慕浅,司靳言牺牲太多,墨景琛一直心怀愧疚。
“还行,后面做一些康复训练都会好起来的。”
司靳言转动轮椅,到了墨景琛的面前,一脸忧郁伤感,“大哥,抱歉,如果不是……”
“跟你没关系。”
什么?
一切的罪魁祸首虽然是墨垣,但杨柳起了关键作用。
如果不是杨柳将慕浅引入陷阱中,也就不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
之前杨柳就因为对慕浅下手,所以他准备除之后快,但司靳言为杨柳求情了。
他才手下留情。
怎奈杨柳没有一丝自知之明。
之后,几个兄弟坐在一起聊了一会儿,但碍于墨景琛身体虚弱,便各自离开。
翌日。
一觉睡到自然醒的慕浅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唔……”
突兀的,身旁发出一声低呼,她偏头看了过去,不由得大惊,“阿琛,你怎么在这儿?”
小女人坐了起来,伸手指了指卧室房门,“我不是反锁了吗,你怎么进来的?”
“一道门能拦得住我吗。”
男人手肘撑在床上托着脑袋,饶有兴致的望着她,“早安,阿浅。”
大掌一捞,将人搂进怀中,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感受着男人的温情,慕浅心里很暖,环抱着她,依偎在他的胸膛,闭上眼睛静心去感受他的气息,他的温暖。
这一刻,时间好似静止一般,偌大天地间只有彼此的存在。
她没说话,墨景琛亦保持安静,彼此珍惜最珍贵的时刻。
“阿琛,你说以后我每天醒来是不是都能看见你?”
心,加速跳动。
慕浅有些紧张。
“当然。”
男人惜字如金的回了两个字。
但两个字胜过千言万语。
“这样的感觉真好。”
否极泰来。
经历百般波折,两人终于修得正果,慕浅心里像抹了蜜似的。
“我想抱着你赖床,好不好?”
慕浅仰头,齐颈的短发随意的披在肩上,乌黑发丝间镶嵌着白皙的脸颊,眉眼含笑,甜美可人。
娇俏的模样惹人喜欢。
墨景琛一手覆在她的脸颊上,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光滑肌肤,“好。抱多久都可以。”
他手挪到小女人的背后,轻轻地拍了拍,就像哄一个小孩子一样。
不多时,耳旁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往日里睡眠质量很差的小女人竟然靠在他怀中又睡着了。
墨景琛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儿,菲薄的唇瓣勾起一抹弧度。
不仅是慕浅感觉一切那么的美好,就连墨景琛也是如此。
又是一阵酣睡,一觉醒来,墨景琛仍在。
“醒了?”
男人看着她,依然抱着她,保持着刚才相同的姿势。
许是为了让她安静的睡觉,居然都没动过。
慕浅心里感动,却没表现的过于明显,“你一直在这儿?”
“嗯。”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