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她双手用力,一把推开薄夜,“你疯了吗?薄夜,如果你再过分,以后我们就不必再见面。”
说完,她拎着包包转身便离开。
“阿浅?阿浅?
薄夜唤了几声,奈何小女人根本不给任何的机会,气冲冲的离开。
大大受挫的他跌坐在卡座上,随后叫服务员送来几瓶红酒,一个人足足灌了六七瓶红酒。
烂醉如泥的他一直等到饭店打烊,他方才晕乎乎的离开酒店,走着走着,便在大街上的长椅上躺着睡着了。
“阿浅?阿浅?……”
睡梦中他都在呼唤着慕浅的名字。
这一睡,借着酒意直接睡到第二天早上七八点。
清晨微风沁着寒意,他冷的缩了缩膀子,醒了过来。
坐在椅子上,打量着四周,呢喃着,“该死的,怎么在这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