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大喇喇的走了。
病房里的杨柳长舒一口气,可心却久久难以平复。
虽然慕浅找人保护她,可那些人可以轻易的出入医院,可想而知若是想要杀了她,岂不是易如反掌?
低着头,看着那人丢给她的纸条。
扫了一眼,气的浑身一颤,紧紧地握着纸条,敢怒不敢言。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她心中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和委屈,想要做点什么事情却感觉是那样的无能。
一个受人牵制的木偶,根本不要妄想自由的生活。
叩叩叩——
又一名护士过来,站在门口推开房门说道:“杨柳,那边的司靳言让你过去一趟,说有事儿找你。”
“啊?哦。”
杨柳将手机和纸条塞在枕头下面,起身走出病房,去了司靳言的房间。
站在司靳言病房里,她步子很慢的走到司靳言面前,故作轻松姿,你找我什么事儿?”
她苍白的小脸挤出笑容,看着是那么的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