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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迫不及待送死可不像你的风格。”
薄夜淡淡的回了一句。
慕浅双手握拳,飞踢一脚,薄夜似乎熟悉她的套路,轻易的躲了过去,随即她一记左勾拳朝着他面门砸了过去。
男人大掌握住她的手,将她往怀中一带,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腰肢。
一场厮杀博弈忽然话锋一转,平添了些许暧昧色彩。
慕浅眉心一蹙,有些敏感,瞪着他小声说道:“薄夜,你要死吗?放手!”
说话的同时,不忘抬起膝盖对着他的裆部踢去,男人右手一把扣住她的膝盖,“你是想废了我?”
“也无不可。”
慕浅趁机推开了他,但薄夜抓住她的手腕,一用力又把她拉了回来。
那一幕,宛如在跳一曲华尔兹,更像是薄夜对她的调戏。
“愚蠢。不伤了我,你怎么出逃?”
他将手里的枪顺势塞进了慕浅的手中,不等慕浅反应过来,他就握着她的手对着自己的腹部开了一枪。
砰——
薄夜的枪没有安装消音器,所以声音震惊了几个人。
他顺势倒在地上,疼的‘昏迷’了。
慕浅一瞬间的惊愕,俯视着倒在地上的男人却发现他竟有些调皮的朝着她眨了个眼睛,然后立马闭着眼睛,假装昏迷。
于是,她则和司靳言强强联手,对决剩下的四个人,不过是三两下的功夫,轻松的战胜了几人。
“赶紧走。”
慕浅看着倒在地上疼的打滚的几人,或重伤或受了枪伤,各种挂彩。
她拉着司靳言从后门逃了出去。
“现在去哪儿?”
司靳言一边跑,一边询问。
“不知道。”
慕浅没有目的地。
“上我的车。”
司靳言反拉着慕浅的手,带着她上了车,驱车离开。
行驶在宽阔大路上,司靳言长舒一口气,将轿车调成了自动驾驶,侧目看着身旁的女人,狐疑的拧着眉心,“你到底是谁?”
博弈的过程中,慕浅的手臂也受了伤,被人拿着匕首划了一刀,溢出了殷红血液。
只是在黑色的西装下,看的并不清楚。
她低头包扎着伤口,“好奇心太重可不好。”抬眸,澄澈光泽的褐色瞳眸燃起些许冷漠的笑容,“你说是不是,司先生?”
今天的慕浅出门戴了美瞳,刚才博弈的过程中眼镜也掉了,不过至少妆容没有破坏,不至于被发现身份。
司靳言一袭白色西装,现在弄得满身狼藉,衣服上沾染了血渍和污渍,格外的狼狈,却丝毫不影响他的清贵与温润气息。
阳光帅气的面庞依旧给人一种白面书生那般的温柔和亲和。
熟悉的感觉让慕浅怦然心动,并不是一种爱情的悸动,而是知己多年不见再次重逢之后的激动。
她好想给司靳言一个拥抱,一如曾经软弱的自己那样,在他面前露出娇羞懦弱的一幕。
但现在的慕浅似乎已经忘了该怎么去做一个软弱的小丫头。
“言之有理。”
司靳言挑了挑一侧的眉毛,点了点头,从收纳箱内拿出医药箱,“喏,自己包扎一下。你身手敏捷,一看就是练家子,包扎伤口于你而言应该没问题吧?”
慕浅摇了摇头,“我觉得你帮我处理伤口更能体现,
你绅士风度。”
有些俏皮的将医药箱递给了司靳言,并身手受了伤的左手手臂,看着他,静待他为自己处理伤口。
“呵呵。”
他狭长的眼眸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慕浅,摇了摇头,一笑置之,“好。”
低头,专心致志的为她处理伤口。
慕浅打量着司靳言,发现几年时间不见,他似乎有所变化又没有什么变化。
唯一让她觉得明显的便是曾经的学长笑容很多,而今的他多了些许饱经岁月之后的沧桑与阴郁,笑容也少了些许。
那样的他,像极了受了巨大打击一蹶不振的失恋者。
“司先生是华国人,怎么会来洛杉矶?”
“你好像很了解我?”
他拿着剪刀剪开了慕浅的衣袖,看着那一道狰狞的伤疤,血肉翻了出来,在不停地溢出鲜血。
若是搁在普通女子身上,定然会疼的嘤嘤哭泣,可她居然还有心思说笑?
“若是不了解你,怎会来救你?”
“受人之托?”
司靳言的问题让慕浅沉默了一会儿,“是也不是。”
“你想要多少报酬?”
他问道。
慕浅收回了目光,倚靠在车座上,目视前方,淡然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你的伤口很严重,需要去医院做缝合,否则会留下疤痕。”
司靳言检查了伤口,为她清理了血迹,敷了药,便用纱布包扎了起来。
慕浅稍有些不悦的抽回了自己的手臂,“停车。”
司靳言一愣,抬头看着她,发现那一张涂脂抹粉的脸颊上流露出浓浓的阴霾气息,便回道:“为了一个朋友。”
“哪个朋友?”
“好奇害死猫。”他用慕浅方才说过的话堵住了她的嘴。
慕浅撇了撇嘴,深深觉得司靳言对她的态度实在过于防备和冷漠。
想要从他嘴里得到一些可靠的消息似乎根本不可能。
指了指前面的路口,“那儿停车。”
嗤——
抵达路口,轿车停了下来。
慕浅抬手打在门把手上,打开门的那一刹,她身子一顿,而后慢动作似的回头,“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