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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一通电话,确定了锦甜甜的态度,慕浅便也没有多说什么。
随后只是接了个视频看了看小丫头,可这个时间小丫头睡的正香,她不舍得吵醒,也就没跟小丫头说话。
挂了电话后,慕浅离开了公司,去了酒吧一个人喝着闷酒。
略感微醺,慕浅不敢继续喝,生怕会醉酒伤了胃。
提着包包,刚刚走出酒吧门口,就看见不远处扎堆围了一群人。
“天呐,这个人也太惨了,伤的好重。”
“是啊,谁下手啊,这么狠?”
“不知道。”
……
听着那些人议论纷纷,慕浅好奇的走上前,透过人群间的缝隙,发现路边倒着一名男子,满脸是血,可五官却有些熟悉。
这是……?
“哥?!”
她偏着脑袋看了一眼躺着的男人,忽然发现那人竟然是她养母的儿子,她的哥哥慕彦鸣?!
“哥,你没事吧?”
慕浅瞬间酒醒,推开挡在面前的人冲了进去,“哥,你醒醒?”
蹲在一旁,扶着慕彦鸣,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可半晌人也没有苏醒的迹象。
掏出手机,准备拨打120,却发现手机根本没电,心急如焚的她立马向周围的几人求救,“能不能麻烦你们帮忙拨打急救电话?我手机没电了,拜托,拜托你们。”
“美女,那是你哥?”
“别急别急,我们已经打了120,马上就过来了。”
“是啊,刚才就打了,你稍等会儿,别着急。”
“啧啧……你哥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被打的这么惨?”
……
众人议论纷纷,可慕浅什么也不知道,哪儿晓得慕彦鸣得罪了什么人?
在路边受着慕彦鸣,不多时医院救护车赶来,她陪同着一起去了医院。
缴费后,慕浅便在急救室门**集的等待着。
她想联络慕彦鸣的朋友和亲人,可慕彦鸣的手机也摔坏了,根本无法开机,便只能守在外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个小时后,抢救室的门终于打开。
“医生,我哥怎么样了?”慕浅担心不已,立马冲上前拉着医生询问着。
“病人家属别担心,他左手骨折,右手轻微骨裂,身上多处重伤,又轻微的脑震荡,需要住院,你去把钱交一下。”
医生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又催着她去交钱。
“好好,我去交钱。”慕浅又跑去交了一万多块钱,然后回到手术室门口等着。
不知过了多久,人终于推了出来。
“受伤的骨头已经接好了,伤筋动骨一百天,后面都需要好好养伤才行。”医生语重心长的说道。
“好,好,我知道了。谢谢医生,辛苦了。”
慕浅到了一声谢谢,便跟着医护人员一起去了病房,守在病房外。
看着多年不见的哥哥变得成熟起来,她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
当年,她为了救身患癌症的哥哥不惜去代孕,回国这段时间,她也没有联系他们。
却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再见。
次日。
守了一夜的慕浅趴在床边上昏昏沉沉睡着了。
再次醒来便是被人推醒的。
“嗯?”
慕浅晕乎乎的嘟哝了一声,睁开眼睛发现慕彦鸣已经醒了。
悬着的心便落了下来。
“哥,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感觉好点了没?”她关心的问着。
“浅浅,真的是你?”慕彦鸣躺在床上,看着慕浅有些激动,“这么多年你都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很多年?”
天知道,那一年手术之后他为了找慕浅花费了多少工夫,可一直都没找到她人。
“我……”
慕浅摇了摇头,先别说我,“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他态度坚决。
慕浅无法推脱,就将这些年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故意隐瞒了小丫头慕妍的存在。
慕彦鸣也简单的说了他的情况。
慕浅这才知道,慕彦鸣这么些年一直在给人打工,攒了些积蓄自己开了律师事务所。
而当初正是因为慕彦鸣在学习律师才影响了她,令她对这方面十分感兴趣,最后也考了律师证。
“不行,我还得回律师事务所,事务所刚刚成立,好不容易有了桩案子,我必须完成,只能赢不能输。”
慕彦鸣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却牵动了骨折的手臂,疼的嘴角一抽,面部肌肉颤了颤,脸色也白了几分。
“哥,你干什么呢?手都伤成这样了,还想去接案子?你疯了么。”
她狠狠地瞪了一眼慕彦鸣,被他气得够呛。
“浅浅,不瞒你说,这是事务所成立之后接的第一桩案子,对方许诺十万的律师费,我必须打好第一仗。”
慕浅微微蹙眉,深邃眼眸看着慕彦鸣,那清秀面庞多了些许成熟气息,戴着眼镜,生的感觉。
倒是鼻青脸肿的样子让人哭笑不得。
慕浅也是从事务所开始的,她当然知道事务所第一仗的重要性。
思来想去,便说道:“行了,你好好休息,这桩案子我帮你。”
她百般无奈,只好帮慕彦鸣处理案子。
“不过,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得罪了什么人?被人伤的这么重。“慕浅疑惑不解的问着。
慕彦鸣摇了摇头,“不清楚,很有可能就是这次我接的案子的被告人。之前也被电话威胁过,但我没在意。”
经他这么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