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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因为,我恨你,恶心你,想报复你。”
她低头,将披在身上的西装丢在了地上,“每一次你无耻的对我做那些恬不知耻的事情,都会让我作呕。”
“闭嘴!”
墨景琛怒了,双手微微蜷着。
忽而,他平复情绪,“就算你装出一副恨我的样子,我也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慕浅,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处理好一切,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说着,他转身就走。
“站住!”
人刚刚走出几步,慕浅吼了一声,说道:“墨景琛,墨家有权有势,喜欢你的女人很多,环肥燕瘦,妖娆清纯或妩媚,任你挑选,为什么一定要是我?”
“因为,冥冥中自有天定。”
他原地站定,侧目,薄唇轻启。
慕浅倚靠在床头,裹着被褥,遮挡住那一片春色,叹了一声,说道:“那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你不是说你爱我吗,既然爱,就放了我吧。否则,我真的会死在你面前。”
她以死相逼,“你应该清楚,我说道就能做到。”
一字一句,说的风轻云淡,却让慕浅自己心如刀割。
同样,墨景琛亦是如此。
久久站定,面色森冷,双拳紧握。
须臾,抬脚,走了出手。
双手狠狠地带上了房间门。
砰地一声巨响,而后啪……
单薄的病房门居然被他狠狠一震,直接脱落门框,倒在地上,门板上玻璃也应声而碎。
便是病房也为之颤了颤。
慕浅吓得心脏砰砰直跳,悬着的心久久未能平复。
天上人间,酒吧。
包厢内歌声嘈杂,烟雾缭绕,矮几上凌乱的摆放着酒瓶,零零散散,或站或倒,夹杂着酒水,散乱在桌面上。
“都愣着做什么?喝酒。”
墨景琛抱着酒瓶,一脚踹在戚言商的腿上,“你那是什么眼神?”
戚言商眼眸微沉,看了看一旁的司靳言,两人眼神交汇,却都没有说什么。
拿着酒瓶,与墨景琛碰了碰,陪着他一醉方休。
一瓶酒,两瓶酒……
本就喝了很多,墨景琛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直不停地喝个没完。
“这是动了真情?可从来没有见过他这般颓废。”
戚言商叹了一声,极为同情好兄弟。
司靳言神色阴郁,沉默不言,同样担心着慕浅,奈何任何情绪都隐藏于心底。
酒过三巡,他酒意上头,指着墨景琛,“当初,我说过,你要保护不好浅浅,我也不会放手。这就是你给我的交代?”
墨景琛瞟了他一眼,点点头,“对,说的对,我……嗝……我没用,废物,废物……”
醉醺醺的样子,完全没有了清醒的高冷倨傲,活脱脱的变成了醉鬼。
看的戚言商愣了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不就是个女人而已,至于吗。”
话音落下,两道犀利目光直射而来……
“闭嘴!”
“闭嘴!”
戚言商愣了一瞬,乖乖地点点头,“好,闭嘴闭嘴,我闭嘴。”
扬了扬眉,举着一瓶酒,默默地抽烟。
一个晚上,他坐在包厢,
里,看着两人不停地喝酒,无论怎么劝都不行。
樾鞲丛樱见到兄弟颓废到如此模样,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清晨,两人醉倒在房间内。
戚言商离开酒吧。
等再一次出现之时,便在慕浅的房间内。
“你怎么来了?”
慕浅已经换好了衣服,坐在病床上打着吊水,望着戚言商,有些惊诧。
“怎么样,好点了吗?”
戚言商买了一些礼品,放在了病房内,微微一笑,问道。
她笑容略显得僵硬,点点头,“还好。只是……不知戚少过来,有什么事儿?”
无事不登三宝殿。
他过来,不可能没事。
“你倒是聪明。”
他拢了拢肩上搭着的西装,走到她面前,将两张飞机票放在她的面前,“这是两张机票,三天后的。”
慕浅憔悴的脸上满满的都是疑惑,低头望着飞机票,最终目的地……澳洲!
目光木讷,而后唇角扬起自嘲的笑意。
“呵呵,澳洲,澳洲。”
手里握着飞机票,偏着头看向另一边,那张堆满了笑意的脸颊流露出伤感与无奈。
“终究是个可怜人,天下之大,四处为家。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你们都要来左右我的命运?”
慕浅将目光落在戚言商的身上,再次问道:“为什么?你告诉我。”
墨垣、乔薇、墨景琛、戚言商,每个人都要来左右她的去留,为她做决定。
见他沉默,她又道:“是因为我慕浅没有家世背景,是吗?”
打从几年前她就知道了金钱以及权利的重要性,可最终还是抵不过别人的压制。
那她又算的上是什么?
慕浅的狼狈让戚言商也有些无奈。
“景琛对你的感情我们看在眼里,只是你们之间终究没有可能。当初,你为了两百万出卖了自己,就应该清楚,你的选择是没有回头的余地。”
戚言商挪着陪护椅,坐在慕浅病床旁,“感情,是会左右人的思想。景琛自出生之时,便有无数人告诉他不可能儿女情长,奈何你……”
叹了叹,又道:“或许这就是你们之间的缘分。只是,有缘无分。他跟乔薇订婚不过几个月而已,因为你的出现,他竟然要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