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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垣、墨景琛、乔薇,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各执一词,而她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可似乎并没有一个人为她着想。
“墨景琛,我有必要再说一遍。”
她侧目,神色严肃,“我跟你之间没有可能,永远不会有可能。你跟乔薇结婚也好,取消婚约也罢,那是你跟她之间的事情,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喜欢我,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我也不想知道。何况,喜欢我的人那么多,我又为什么要答应你。”
一番话,听得墨景琛哑口无言。
却深深地感受到她的执拗。
“如果我最开始认识的人是你呢?”男人又问。
这么一问,慕浅顿时沉默了。
如果最开始认识的人是她呢?
对啊,她们确实最先认识,可惜,你找错了人。
原本救了他的人是慕浅,可他找到了乔薇。
这就是命,该认命。
“没有如果。”
慕浅调整了坐姿,靠在车座上,目视前方,“墨总身为墨氏集团总裁,该不会还那么幼稚的认为世界上有后悔药卖吧。”
“慕浅,你可真是个狠心的女人。”
墨景琛微怒,一拳砸在了方向盘上。
素来,只有女人对他趋之若鹜,可从来没有女人对他如此抗拒,退避三舍,如避瘟疫。
可偏偏慕浅就是那个女人,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从她眼睛里看见的永远只有讨厌,疏远与冷漠。
“现在知道还不晚。”
慕浅指了指腕表,“该出发了。”
墨景琛百般无奈,只好启动引擎,驱车离开。
与慕浅同在车内,感受着她的气息,蓦然的心动,美好却又伤感。
因为这样一个女人,不属于他,而他却想要拥有。
“小宝想你了。”
轿车开了一段距离,墨景琛忽然说道。
“小宝该思念的人是你跟乔薇。”
她纠正着。
自从发生了上午那些事情,慕浅对他的态度除了冷漠只有冷漠。
墨景琛从来没有感受到别人冷落的滋味。
现在在慕浅这儿深刻体会到,这种感觉真的糟糕透了。
“你没发现小宝特别喜欢你?”
他说道。
“兴许我有小孩缘,孩子都喜欢我。”
“我之前调查过你,你曾经为人做过代孕,你就没有想过要去见一见自己的孩子?”
墨景琛非常忽然转换了话题。
问题突转,慕浅也没有太多的防备与思考。
只是一阵沉默,回忆起五年前,“你不是说过那是不堪回首的事吗,我为什么还要去回忆?我只不过是个代替品,生孩子的工具,那个孩子,不应该有我这种不负责任的母亲。忘记,是最好的选择。”
她怎么可能不思念那个孩子呢?
思念,当然思念,甚至思之如狂。
但是身边有个小妍妍就已经足够了,至少,断了她不少的牵挂。
“我见过形形色色的女人,可唯独你,是我见过最狠心的女人。”
墨景琛感慨了一声。
“狠心?”
慕浅笑了笑,自嘲的勾起了红唇,“如果你经历过被亲生父母抛弃,经历过被人拉去坐台,经历过不堪回首的童年,才知道什么叫狠心。你这种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太子爷,
,懂什么叫做人间疾苦?”
至少,慕浅认为墨景琛是不可能领悟到她曾经的痛苦,与不堪的处境。
“怎么就不懂了?”
墨景琛车速减慢,非常享受此刻跟慕浅两人心平气和聊天的时间,便是一种小幸福。
“我经历过的你未必经历过。一个八岁的孩子,经历过杀戮,血腥与残忍,见证过死亡,亲眼看着亲生父母倒在自己的面前,那才是最撕心裂肺的。”
这些话,墨景琛从来不愿意对任何人说。
或许,真的是因为慕浅不知何时已经走进了他的心里,他才会对慕浅如此的坦然。
慕浅眼眸微垂,眼底闪过些许疼惜。
可那怜悯与疼惜情绪却转瞬即逝,“这些话,你应该对乔薇说。或许,她会心疼你,抱抱你,安慰你。可你跟我说,与我何干,我可不会去关心在意。”
她白皙细嫩的瓜子脸上永远噙着公式化的微笑,似乎让人看不出她的喜怒哀乐。
只是那笑并非由衷而发,倒显得有些虚假。
墨景琛没有说话,只是有一丝丝的落寞与伤感。
还真是铁石心肠的女人。
“我很好奇,你在意什么?或者说,这个世界上,你最想得到什么?”
他并无一点生气的痕迹,仍旧与她平静的聊着。
“我想得到的很简单,自由。”
她想要的也只有自由。
听她一言,墨景琛眼眸微眯,若有所思。
她本就孑然一身,无拘无束,却渴望自由。
说明什么?
说明她有许许多多的不得已与羁绊。
轿车抵达预订酒店。
两人下车。
“浅浅?”
刚从轿车里走了出来,便听见身后有人在呼喊着她。
慕浅一回头,便看见身着一身黑白条纹西装的司靳言。
一段时间不见,他肤色黑了几个度数,却显得有男人味儿,性感成熟了不少。
戴着金丝边框眼镜,永远一副斯斯文文的绅士模样,让人觉得很亲近。
“靳言,好巧。”
慕浅站在那儿,望着走到跟前的男人,笑了笑,“数日不见你变了好多呢。”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