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上官梦苍白的唇扯出一抹笑,“我说的对吗,上官……凤敏?”
电话里,上官梦直接称呼上官凤敏的名字,言语之中甚至有些恨意。
上官凤敏清晰的感受到上官梦的情绪,觉得是因为她刚才不就上官青梅刺激了上官梦。
说到底上官青梅是抚养上官梦的养母,两人在一起二十余年,关系非常亲密。
上官凤敏趔趄了几步,“你给我住口。好好休息,我会救你回来的。”
她道了一句。
墨景琛这才收起了扩音,对薄夜说道:“好好审审她。”
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现在是不是可以跟我说说,你对慕浅到底做了什么?”
墨景琛收起手机,阴鸷目光凝视着面色难看的上官凤敏,等待结果。
“她……”
上官凤敏杵着手杖,叹了一口气儿,转身走到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正当她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目光微撇之间便看见站在客厅外面的两人,顿时脸色更加的难看。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墨云敬夫妇。
上官云渺拖着病体过来,行动速度迟缓,走到外面时就听见墨景琛手机里上官梦的说话声,所以一直没有进来。
这会儿,上官凤敏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都被上官云渺和墨云敬两人听入耳中,便是这样四目相对,隔着几米的距离都能感受那种令人窒息的尴尬。
她握着手杖的手微微一紧,被上官云渺目光如炬的盯着,只觉得浑身不适的低着头,似有些心虚的避开上官云渺的眼神。
“不用扶着我。”
上官云渺拂开墨云敬的手,步伐缓慢的走进客厅,一步步的走到上官凤敏面前,停下了步子。
“还有多少事情是瞒着我的?”
作为上官凤敏的亲生女儿,曾经上官云渺觉得自己是幸运的,能够成为一个女强人的女儿,虽然她违背了隐族规定与墨云敬两人在一起了,但上官凤敏至少没有抛弃她,仍旧与她密切的暗中联系。
原本以为是骨肉亲情,现在才明白什么骨肉亲情,不过是利用一场。
“你这是什么态度?”
上官凤敏抬头看着上官云渺,神色严肃道:“我是你母亲,你就这么对我说话,你觉得对不对?”
她摆出一副母亲该有的姿态教育着上官云渺。
“母亲?我倒想知道您膝下到底多少儿女,又有多少人唤您母亲?”
最初她只知道上官明雀是上官凤敏的孩子,她勉强可以接受,毕竟父亲去世多年,上官凤敏寻求第二春也是情理之中。
但她着实小觑了上官凤敏,根本没想她私生活如此混乱,跟那么多男人有染。
如若放在古代,她一族族长,拥有美男无数倒也说的过去,可现在是什么时代了,她居然为了稳固隐族地位,与那么多男人生了那么孩子,以此作为她的棋子,为己所用。
上官凤敏是隐族族长,每天接受无数人的顶礼膜拜,俯首称臣,早已经习惯了那种优越感,现在被自己亲生女儿这般质问,挑起她心中怒火,她噌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手杖重重的在地面上磕了磕,“管好你自己的事情,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插手。”
说着,她绕过上官云渺就要走。
上官云渺缓缓闭上眼眸,隐忍着心底绝望的痛,只觉得心脏冷冰冰,如置身于冰窖之中。
沉浸在痛苦中不过几秒钟,她蓦然睁开眼眸,往后退了一步,直接挡在上官凤敏的面前,“你的事情我无权过问,无权插手,但慕浅是我上官云渺的女儿,当初我答应你带着她回隐族,你只说是为了稳住隐族,但现在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你真实目的?”
事已至此,所有事情隐瞒不住,上官云渺便把事情挑明,搬到台面上来说。
作为母亲,上官云渺最对不起慕浅的地方便就是带着她来隐族,只不过现在说这些为时已晚。
“什么目的你不清楚?而今我已是风烛残年,族里内忧外患,急需一名继承人。我费尽心思让浅浅回隐族自然是打定主意让她做族长的。”
尽管她丑闻被上官云渺知道,但关于慕浅的事情她也没打算如实告知。
上官凤敏一而再再而三的撒谎,令上官云渺又气又怒,甚至痛心疾首。
“那你今天带浅浅去密室做了什么?我的人来消息,说浅浅从密室跑着出来的,身上还沾了血!”
上官云渺语调微扬,就连说话都像是咬牙切齿似的。
“我带浅浅去密室是让她了解一下主密室的情况,然后熟悉一下密室的结构,然后临时有事离开,谁知道她跟明确长老起了冲突,两人打了起来,她不仅开枪伤了明确,还杀了好几个无辜侍卫。”
提及此事,上官凤敏火不打一处来,“如果我们真的想要对慕浅动手,凭她的能耐怎么可能安然无恙的离开密室?”
撒谎的人总是心虚的,似乎只有把分贝太高几分才能壮胆。
墨景琛坐在对面,见上官云渺质问上官凤敏也不插话,只是安静的听着他们说话。
“还在骗我!”
上官云渺怒不可遏,手重重的拍在一旁的桌子上,泛着猩红血丝的眼睛直勾勾的睨着上官凤敏,“理查斯来隐族那天就跟浅浅见过面,她身份已经公之于众,怎么可能再做族长?你把我当三岁孩童戏耍是吗。还是说你最开始就打定主意让浅浅回隐族就是想软禁她?”
因为隐族不是c国最有利的竞争对手,所以每一任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