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轻呼一声,但又怕慕浅过于担心,就只能紧咬牙关强撑着。
痛,那种像是血液逆流一般的感触,已经被割开的伤口被涌出的某种东西撑裂的痛,着实让人有些无法接受。
上官云渺不停地在吹着埙。
埙的曲调一如半年多前在临湖别苑时救墨景琛时吹的曲子是一样的。
慕浅记忆犹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为了加快子蛊被快速清除,上官睿在墨景琛手腕和腿上,腰侧,都划了一道浅浅的口子。
划破肌肤的口子一处血液,染红了整张白玉床。
因为白玉床上刻有纹路,血液竟然从上面流淌至白玉床里面,然后流到白玉床下面的八卦图上,而后血液不知是渗入地表还是怎么回事,总之没有从圆台上流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度过,慕浅很煎熬的站在一旁,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