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医师?”
刘儒和刘成林眼神一震,连忙迎了上来。
之前刘儒打电话,这江医师明明已经拒绝了,没想到这会儿竟然跑过来了。
“江医师,我就知道你不会见死不救,医者仁心啊!”
刘成林忍不住激动的说道。
其他医师也都眼神湛湛的,尤其是西医这边,对于陈老,他们之前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但江医师的医术,他们可都是亲眼见证过的,人家是真正的医道圣手。
如今江医师来了,这白小姐八成是有救了呀!“姓江的,你居然还敢来?”
陈昌眼睛一瞪,连忙走了过来。
他上次被赵群丢出去,本就一肚子火,此刻见到江北辰自然是分外眼红。
再加上刚才陈鹤松的话,他对江北辰的敌意就更大了。
“你以为我愿意来?”
江北辰忍不住摇了摇头。
“若非一个老朋友求我,我管你家小姐死活!”
“干脆就让这庸医弄死你家小姐好了!”
江北辰忍不住冷笑道。
“你!”
陈昌气得,恨不得上去伸手。
而这时候陈鹤松忽然摆了摆手,打断了陈昌,盯着江北辰,皱眉道:“年轻人,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居然敢说我是庸医?”
“胡乱给人下方子,还诋毁别人,你不是庸医是什么?”
江北辰一脸不屑。
刚才他进来的时候就听到了,明明是这老匹夫先诋毁自己的,说是自己开的方子害的白冰冰。
但在他看来,这庸医开的方子,才是要害白冰冰才对。
“年轻人,你竟然说我开的方子有问题?”
陈鹤松浓眉高高的蹙了起来,脸上已经有了怒意。
“这方子可是我祖传下来了,我祖上乃宫廷御医,为皇上治病的!这个偏方更是治愈了不知多少血液病患者,这在之前都是有考证的,你敢说我的方子有问题?”
陈鹤松一脸不服气的表情。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也敢质疑他,简直是岂有此理。
“呵呵,急了?”
江北辰忍不住冷嘲一声。
“我说你方子有问题了吗?”
“中医问诊,讲究对症下药,方子无对错,病症有区别!你这方子里有砒霜,但砒霜是分白和红的,白砒霜为阴,红砒鹤顶红为阳,我之前给她下鹤顶红是因为她体质偏寒,需要阳性扶正。
如果用普通的白砒,无疑是雪上加霜!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你也有资格说自己的中医?”
江北辰毫不留情,披头盖脸就是一顿嘲讽。
陈鹤松脸色腾的红了,明显是气得,瞬间就炸了,“小子,你说的什么浑话,老朽一生行医,还不如你了?”
“而且老朽研究药性几十年了,从未听说过砒霜也分阴阳的,我看你就是胡说八道!”
陈鹤松一副气急败坏的表情。
“更何况,老朽救人无数,就连中北海都要送老夫一面锦旗,你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居然敢轻贱老夫,简直岂有此理!”
咳咳咳!陈鹤松气的,剧烈咳嗽起来了,刘儒和刘成林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帮忙拍背。
“哎哟江医师,陈老是中医前辈,你好歹要尊老爱幼吧,更何况大家都是来救人的,何必口舌之争呢!”
刘成林连忙开口劝说。
对于两人的医术高低,他不予以评价,但人家陈老都已经快百岁的人了,你要给人家气出个好歹来,咋整啊!“寻医问药都是很严谨的事情,我只不过是据理力争罢了,他若是连这点气量都没有,还配做什么中医,我看这么大岁数都是白活了!”
江北辰‘不思悔改’,继续开怼。
“你……你……”这把陈鹤松气的啊,两个眼睛直往上翻。
他这些年作为中医大拿,早被捧到天上去了,什么时候被人如此羞辱过,果真气得快要背过气了。
“小子,你够了!”
而这时候陈昌忽然喊了出来。
“我看人家陈老说的没什么不对,兴许我家大小姐病发,就是因为你之前的鹤顶红!我看你才是庸医,我们这里不需要你了,请你赶紧离开!”
陈昌十分看不惯江北辰的样子。
不就会点医术吗?
有什么了不起的,现在已经有陈老了,而且陈老已经开了方子,说能治好,也用不着这小子了。
自然张口就往外赶!“不用我是吗?”
江北辰忽然冷笑一声。
那正好!他本来还就不想来呢!这陈昌倒是给他很好的理由了,当即便转头就走!“哎,江医师!”
刘儒急的,刚要喊出来,但江北辰已经走出去了。
“哎哟,陈管家,江医师可是医道圣手啊,他在的话,白小姐更有把握啊,人家是来帮忙的,你怎么能赶人家走呢?”
刘成林也忍不住摇头说道。
“什么医道圣手!”
陈鹤松当即便呵斥起来。
“老朽行医数十载,连老朽都不敢妄称圣手,他一个小毛孩子,有什么资格!”
陈鹤松一脸不满,甚至有些嗤之以鼻。
“我看陈老说的没错,什么医道圣手,他把我家大小姐害成这样,我不找他算账就不错了,还医道圣手,简直是不自量力!”
陈昌不屑地哼了一声。
“你们……”刘儒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其实他心里还是更倾向于江北辰多一些。
毕竟他是亲眼见过江北辰医术的,特别是那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