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某运气好点,有宝刃协助,破了两人,但还是败于守关者剑下。”
说着话,他看向眼前沈秋。
他问到:
“沈兄,那太行道君,莫非是...”
“嗯。”
沈秋弹了弹手指,说:
“是昨夜所拘神魂之一,未灭杀它,留下作为我等兄弟的磨刀石用,我也见无剑与他作战。
单论剑术,你并不比它差。
只要勤加练武,待下次再遇,便能轻松破它。”
“沈兄不必安慰我。”
无剑摇了摇头,他摸了摸怀中凌虚,说:
“那人实力,应是天榜之上。
只是神魂受创,发挥不出全部武力,我与它之间,差距极大,待我入半步天榜之境,才有可能胜它几分。”
说到这里,刘卓然长出了一口气,他站起身来,对沈秋拱了拱手,说:
“今日见得沈兄这通天武境之妙,得了机缘,已是用熟了凌虚千刃,我这便要赶赴宁波,送师父落叶归根,咱们苏州再见。
还有,沈兄。”
他看着沈秋,俊秀的脸上露出笑容,说:
“下一次再会时,刘某还要再闯一闯这通天武境,沈兄可不要嫌我烦。”
“好说,下次给你安排更好的对手。”
沈秋也是轻笑一声,抱拳与刘卓然告别。
曾经的冷漠剑君,如今已是脱胎换骨,行事作风,潇洒的很。
在山洞外取了点干粮,又从河洛帮那里取了一匹马,便单人独剑,踏上了离开太行的道路。
洞外瑶琴等人,也已做好了远行的准备。
只待李义坚的祸患消弭后,他们便也要从太行出发,往江南绍兴去,太行事情已了,也该去陶朱山探寻一番了。
东灵仙君被伏杀,蓬莱那边必有应对,接下来这段时间,要低调一些。
顺便待安定下来之后,再好生计划一番,看看之后的事,该怎么做。
“我就不随你们去了。”
山洞中,体态虚弱的山鬼,坐在沈秋身边,对自家兄弟说:
“昨夜一战,感悟颇多,我需要静下心来,一边温养躯体,一边探寻剑术。这太行之事,周围山民也有参与,我唯恐那些被废掉的江湖人贼心不死。”
他叹了口气,说:
“他们畏惧我等,不敢报复,但若是有坏心肠,欲报复山民,他们可抵挡不住。我要留下来,护持他们。”
“这个你不必担心。”
沈秋握着山鬼的手,他轻声说:
“义坚这边,已打算在山民中,为河洛帮招募新人,还有李报国那边也在训练新兵,也有打算招募些悍勇的山民入伍。
这两重联系只要建起来,以后只要河洛帮,天策军还在洛阳,就能护住太行山民的安危。
你现在体弱,接下来半年里,尽量不要和人动手。”
话说到此处,沈秋脸上露出一抹笑容,他说:
“你那山坡上住所,算是全毁了,便要重新寻一处居所,义坚说他要帮你在山中盖一栋好宅子,你可别拒绝他的好意。
就当是,咱们这些人,在太行山里的一个据点。
房子修好点,你住的也舒服些。”
“嗯。”
山鬼点了点头。
他还有些担忧,又说到:
“我不在的时候,你们与蓬莱恶人相斗,务必要小心一些,待我身体恢复,便前去相助你们。”
“接下来,也没什么大动作了。”
沈秋回答到:
“刚拘个仙君,接下来一段时间里,便要蛰伏下来,低调一些,未来该如何走,我还没个很好的想法。
这太行之事,算是给江湖人打响一记警钟。
要等待各方反应,才好方便行事。”
沈秋哈哈笑着,一拳打在山鬼胸口,说:
“总之,你别担心,真有大战,绝对不会少了兄长你那份的,你去和青青告别吧,哦,对了,耶律婉也不和我们走。
她说要留下来,照顾你。”
“她?”
山鬼刚起身,听到这话,面具下便撇了撇嘴,随口说:
“我不需要她照顾,让她下山去洛阳。那女人烦得很,留在这里,会影响我心境,心缠外物,怎能拔剑?”
沈秋听到这吐槽,只是笑笑,没再多说什么。
自己这大哥,还娇傲的不行。
明明已经习惯了耶律婉在身边,却还非要心里想一套,嘴上说一套。
若是心中无她,又怎会说出影响心境这话?
“啊!”
就在沈秋心思流转时,坐于身前,没了呼吸,就如死去一般的李义坚,突然发出一声大喊,睁开眼睛,脸色惨白,仰天而倒。
他似是疲惫至极,摊开双臂,就那么躺在冰冷地上,手中至爱的贪狼刀也被丢到一边。
“赢了没?”
沈秋站起身来,故意问了句。
李义坚哈哈一笑,伸出左手,竖起大拇指,咧嘴笑道:
“有大哥妙法相助,当然赢了!
杀了那老鬼三次,把它挫骨扬灰,赢得畅快的很,还从那老鬼那里,得到一些乱七八糟的武学。
正好能交给帮众修行。
就是身上虚弱的很,软绵绵的,提不起劲,感觉生了场大病一样。”
“能逃得夺舍之难,岂能安然无恙?”
沈秋打出一道真气,丢入李义坚体内,对他说:
“你被邪灵入体,现在元气亏空,接下来半年,少和人动手,让你媳妇给你做点大补之物,养养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