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看到了。”
“可是你我已经成婚了呀。”
沈秋哈哈一笑,将头抵在瑶琴额头处,他嗅着娇妻发鬓旁的幽香,说:
“这夫妻之间,不就该亲昵一些吗?
还有之前苏管事送你我离开苏州时,虽未明说,但话里话外,尽是催促,让我两赶紧传宗接代,给苏家生出嫡子嫡女呢。”
“话是这么说。”
瑶琴脸颊微红,她说:
“但如今这世道,兵荒马乱的,怕也不是好时候。你我从苏州一路过来,眼见那些自中原,淮南退下来的溃兵,一伙一伙的,搅得地方不靖。
唉,这繁华江南,怕也要乱了。”
“这些你就不用担心了。”
沈秋伸手在瑶琴额头上弹了弹,挽住瑶琴纤细腰肢,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他说:
“洛阳那边,最少平静,这两月之间,北朝大军一路入中原,直往淮南去,估计是想要打过长江去,一时半会也顾不上回身攻击洛阳。
咱们在那边,还有几年安生日子过的,若你想要,那就趁着还平静,生一个。”
“不要!”
瑶琴瘪着嘴,她靠在沈秋怀中,闭着眼睛,低声说:
“还有圣火教呢,现在生了孩子,怕是还要被他们惦记上。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太多了,河洛帮,洛阳那边都指着你呢。”
“这倒也是。”
沈秋眯起眼睛,他说:
“若是能杀了阳桃,破了圣火教,你我的日子,才能真正安生下来。”
听到沈秋如此说,瑶琴心头一紧,手便握在了沈秋手腕上。
她是生怕沈秋真的要去西域,行刺杀之事,但若无人帮衬,自己夫君武艺再高,也怕不是阳桃的对手。
这动作让沈秋低头看了一眼。
他看到瑶琴眼中紧张,便安抚到:
“我也就是吹吹牛,你不必害怕。
以我现在的武艺,还远不是阳桃的对手,最少得再练上三五年,待完全吃透了这两仪神拳,再寻上几门奇功,邀上江湖好手,再去圣火山拜访一番。”
说到这里,沈秋也有些无奈。
他伸手扣住手腕上的剑玉,他说:
“这两仪神拳,厉害确实是厉害,但当真晦涩难懂,都练了两个月了,才只是堪堪入门,不愧是天下绝等武学。”
这话说得瑶琴眨了眨眼睛。
她直起身体,对沈秋说:
“我是不懂江湖武艺,但当年跟着母亲学提纵术的时候,也听闻母亲说起过,但凡是江湖绝学,没个几年功夫,连参悟都难,别说练的精通。
夫君你得了盟主赏识,赐予这两仪拳谱,没两个月就入了门,这已经是如飞一般了,你还不满足?”
沈秋摇了摇头。
具体的事情,他可没办法给瑶琴解释。
确实,自洛阳大战,从任豪那里得到两仪拳谱,到现在,还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但如今沈秋刀术已入瓶颈,短期难以突破,便将每日修行,转入了这拳掌之术。
而洛阳一战,沈秋将那些低劣幻影,尽数送入剑玉黑沙,让剑玉再次唤醒几分。
以如今剑玉幻梦与外界的时间流速对比,已达到了一比三的程度,换句话说,沈秋练两仪神拳,已练了八个多月了。
这才是堪堪入门,进展之慢,已让沈秋大皱眉头。
朔雪玄功那等奇功,借剑玉修行,也不过四五个月,就已登堂入室了,这只是两仪神拳的基础篇,却慢如龟爬。
很显然,这已经不是努力就能解决的问题了。
沈秋伸手揉了揉额头,有些烦躁的说:
“为夫天资鲁钝,根骨也只是中人之姿,练这水磨功夫的内功心法勉强还行,遇到这等考验悟性的江湖绝技,就当真抓了瞎。
不仅是两仪拳术,还有提纵身法,乃至刀法,都要比旁人慢出太多,全靠以勤补拙。”
说到这里,沈秋又想到了张岚和青青。
待沈秋和瑶琴从洛阳出发去苏州,祭拜师父,看看家人时,那张岚的鬼影魔功,已入八成境界,五仙传承的万花灵玉指,也已学的炉火纯青。
青青更是夸张。
芥子僧所传缚龙功,那也是江湖绝技。
她从初学,到接近大成,只用了不到四个月
当然,这其中有血脉加成的缘故,按照沈秋的推测,那缚龙功,应该是范家独门绝学,人人都能学,但想要练到大成,就只有范家血裔能做到。
但饶是如此,这个速度,也已惊掉了沈秋和小铁的下巴。
对于张岚和青青这等根骨极佳,悟性非凡的人而言,修行武艺所谓的“瓶颈”,好像根本就不存在一样,卡住沈秋的那些晦涩问题,在他们眼前,就如薄纸一样。
只需轻轻一推,就会破开。
“人和人的体质根骨,果然不能一概而论。”
沈秋不由的叹了口气。
这悟性根骨,天生天养,就如转世投胎一样,自己根本挑选不得。
若非要做个直观的例子,那就好像,大家都在疯狂做题,学的是一样的知识,沈秋就只能一板一眼的套公式,一个步骤一个步骤的解题。
而张岚,青青这等神童,往往能用匪夷所思的奇思妙想,解开一道道难题。
大家做普通试卷时,沈秋可以依靠刷题,来达到和他们一样解体效率,无非是熬夜多做些卷子。
但一旦遇到那种真正的难题,怪题,沈秋做再多卷子,也只是多了些经验。
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