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赵一酒却是脚步一顿:“最后你怎么让血腥玛丽离开的?”
虞幸眉头一挑:“秘密。”
赵一酒又问:“你手怎么回事。”
嗯?
虞幸有些意外地看向他,赵一酒正注视着他一直插在口袋的那只手:“刚才挡玻璃你都没把右手拿出来,现在也是,受伤了。”
虞幸欣慰于他的敏锐,哈哈一笑,把手伸了出来。
之间他右手的手腕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奇异的是这么深的伤居然没有流血,否则赵一酒一定可以闻得到血腥气。
不流血的伤口,看似少了失血过多的危险,实际上,赵一酒见过虞幸伤口愈合的速度,连手指断得只剩一层皮都能迅速复原,可这道伤口却留下来了。
伤痕还正好处于手腕上,乍一看就跟割腕了似的,搞不好就会送命。
赵一酒不知道这人是怎么顶着这种伤势若无其事来找他的,他道:“这是怎么弄的?”
虞幸收回手,不以为意:“不打紧,只是愈合慢一点。”
“这是你把血腥玛丽送走的代价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