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琦忘却不相信,转头看你那个刺客,道:“你看见他们长什么样了吗?是在操练吗?”
那名刺客说道:“具体什么情况我们也不知道,好像还有人想刺杀秦国公子,秦国公子正率领人奋力反击,这么大的动静我怕惊动齐国官府,不敢逗留,所以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
韩琦忘想了想,深吸一口气,道:“这事有点蹊跷,但你们没有鲁莽行事,也是对的,毕竟这事事关重大,总要打探清楚才能保证万无一失,你们赶快脱下夜行衣,进屋睡觉,不要再露面了,明天我再派人打探一下,从长计议!”
那五名刺客应了一声,就进屋了。
渠年三人趴在屋顶上,把这五名刺客搅屎的过程看得清清楚楚,楚三敢这时就说道:“师父,看来韩琦忘这小子不死心,真的想杀你了,这五个人分明就是冲你而来!”
渠年点了点头,道:“看得出来,看来我还是太仁慈了!”
楚三敢道:“没错,男人善被人欺,女人善被人骑。对这种人就不应该心慈手软,要不然他不但不知道感恩,还会反咬你一口,就应该将他一棍子打死!”
渠年点头道:“这仇我记下了,改天慢慢算!”
边上的白小牙也道:“这些年我们一直都被人欺负,所有人都形成了习惯,好像我们就应该被人欺负似的,一旦不被人欺负了,很多人心里就硌得慌!”
楚三敢急道:“白小牙,你说话别含沙射影啊,我可没欺负过你们,我这个人就是性格比较鲁莽,可能对你们说话不是那么太温柔,你可别记在心里啊!”
白小牙道:“那我们院子的门是被谁踹坏的?”
楚三敢急道:“我不是看你们那扇门太破了嘛,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现在不是给你买了一扇新门吗?不但是新门,还有新床新被子,不全给你买好了吗?你可不能只记得我的坏,却记不住我的好,那是非常不地道的!师父,你说是吧?”
渠年道:“你别紧张呀!没人要找你报仇!”
楚三敢嘿嘿一笑,道:“还是师父宽宏大量!”
院子里的两拨人依旧打得如火如荼,虽然那五根搅屎棍早就跑了,但他们却不知道,以为那五人就埋伏在院子外,等着他们逃跑,然后内外夹击,他们可不会上这样的当,犯这种低级错误。
由于他们人数相当,修为相当,所以打得非常艰苦,好半天没有分出胜负,若是在平时,早就惊动了官府,但今天周围巡逻的官兵都被苗万旗调走了,虽然隔壁也有百姓听见,但却没有人敢出头,都缩在屋子里,包括对面院子里的魏国质子,此时把头蒙在被窝里,吓得瑟瑟发抖。
但既然这两拨人抱着不死不休的心态,那终究会分出胜负,过了一会,双方均有人员负伤,但依旧死战不退,因为对他们来讲,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再过一会,他们的体力透支已达到了极限,特别是那些受伤的人,又流汗又流血,人就开始慢慢倒了下去。
到最后,院子里能战的人只剩下三个人了,秦国刺客剩下两个,一个五阶,一个六阶,齐国刺客只剩下一个六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