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家具做得不赖啊,你们家是干这个的?”金胖子看上这家具了,他老舅做了几十年的木匠,也做不出来这么好看的家具来。
当然这有可能是与他老舅是做棺材的有关,同是干木工活的,但做的东西不一样。
余大志一脸茫然,这家具一眼就看出来是在家里头做的,毕竟木屑还堆放在那里。
可他们家也没人会干这个啊。
“娘,咱们家请人来打家具了?”余大志心想,肯定是死丫头出的夭蛾子。
“请啥人,死丫头自个做的。”余婆子翻了个白眼,提起那死丫头就来气。
余大志瞪大眼睛:“死丫头?我闺女?”
余婆子:“对,就那赔钱货!”
余大志眼睛一亮,禁不住搓了搓手,激动地说道:“死丫头竟然懂得干这活,回头我让她教教我,好让我也吃上这一碗饭?”
余婆子冷笑:“别做梦了,赔钱货哪里会干这个,不过是仗着自己力气大,用刀活生生劈出来的。”
把那死丫头给能的,能用刀就绝不用锯子。一刀劈下去,既整齐又光滑,打磨出来的都没那么平整滑溜。
余大志:……
金胖子:……
不知想到了什么,金胖子连忙挥手,表示对这家具不感兴趣了。
没等多久,余夏儿拎着柴刀回来了。
司昭跟她走在一起,左手一只大肥鸡,右手一只大肥兔,一脸美滋滋的样子。
要说这龙雾山里面的猎物啊,可真够肥的,比他家养的桃源鸡还要大只。
这一只就有七斤重,手上的公兔更是有九斤多重,拎着够沉手的。
猎物可能有点老,但司昭一点都不在意,反正他牙口好。
“哟,余大伯回来了啊。”司昭个子高,一眼就看到余大志,立马高喊了起来。
余大志扭头看到是司昭,本来没太在意,却看到了跟司昭走在一块的女儿,眉头就是一皱。
跟谁走一块不好,非得跟个二流子。
不过这二流子余大志也不敢惹,十五岁起就打遍全村无敌手的人,现在看着比十五岁的时候要壮得多,还不按理出牌,惯会使阴招的人,村里头谁敢惹?
看在韦氏的面上,余大志没被二流子收拾过,但他二弟余大勇被收拾过啊,所以余大志也是怕的。
因此余大志就算想赶人也不敢,何况司昭手里拎着大肥鸡兔,哪有把好东西撵出门的。
“哟,金兄,来得正巧啊!”
司昭提了提手上的猎物,扬眉道:“今晚可是有小鸡炖蘑菇,跟红烧兔肉。”
金胖子不自觉咽了咽口水,扭头眼巴巴地看向余夏儿,他这是下决心要来减肥的。
减肥的时候,能吃这些东西?
余夏儿一脸疑惑:“你看我干嘛?”
金胖子就问:“减肥的时候,能吃肉?”
“能吃。”余夏儿翻了个白眼,“又不是要你瘦成一道闪电,吃饭点的时候不管你想吃什么,都随便吃。”
余夏儿说着停顿了一下,想到吃太多也不太好,这个时候的碗是很大只的。
装得满满的一碗得有差不多二斤的水捞饭,这个量已经很不少了。
“不过你只能吃一碗饭。”余夏儿补充说道。
金胖子呆了呆,但也没太在意,好歹是能吃饭的。
记得有一次,有个大夫甚至给了建议,光喝水不吃饭,又或者是只吃稀粥。
一碗饭已经不少了,平常他也就吃一碗多点。
只是停不下嘴,并非真的饭量大。
老余家人没弄明白他们这是要干嘛?好好的减啥肥,瞧这胖呼呼的多有福气。
余婆子更是恨自己没多生一个闺女,要不然嫁胖子家去享福多好,当娘家的还能时不时打点秋风。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们知道,晚上又有肉吃了。
家里人还好,这两天不仅一天吃上三顿饭,还两顿都有肉,已经没有以前那么馋肉了。
可余大志不一样,他就吃了几个肉包子,那点肉还不够他塞牙缝的。
一想到晚上能敞开着吃肉,就不自觉咽口水。
余夏儿听到了声音,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嫌弃,仿佛嫌他太过丢人,都不想认他一样。
余大志:……
确实是个熊孩子!
做晚饭的时候,先前拿出来的米面的量已经不够了,余夏儿干脆把木屋里放着的米面都给拿了出来。
余婆子一看,差点眼珠子都瞪出来。
还以为才买了十斤米面,结果是各有一百斤,看得余婆子心花怒放。
死丫头!
面上却狠狠剐了余夏儿一眼,死丫头怕不是忘谁才是管家的,买了这老些好东西,竟然都藏在自己屋里头。
余夏儿回她一个白眼,嗤了一声。
死老太婆!
余婆子:……
她都一把年纪了,才懒得跟个黄毛丫头计较。
扭头朝丈夫儿子一瞪,一个个傻拉巴叽的,都愣着干啥,还不赶紧把东西搬回去。
等晚了,死丫头后悔了咋办?
余老头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吆喝着三个儿子,匆忙将两袋米面搬进了上房。
心里头一高兴,再加上有客人,余婆子就大方了点,不仅拿了大米出来,还拿了半碗面,做榆钱儿用的。
榆钱儿饭很不错,可以凑凑数。
虽说米面是有不少,但该省点,还是得省一点。
至于剩下的,她‘咔’一把大锁锁上了。
做饭的时候司昭跑去帮忙了,一看他的样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