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树不知怎么长的,特别的坚硬,他们一刀砍下去就好像砍在铁上面,砍半天也砍出多少印子来。
阎大人:……
官兵们:……
却见余夏儿吭哧吭哧地砍着,虽一下砍的不多,但看着也挺正常的。平常人砍树的话,大概也是这样的速度。
“你这棵树,是不是特别好砍?”阎大人走了过去,盯着看了一会儿,将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
余夏儿啥也不说,把位置让了出来,“来,你来砍。”
阎大人一刀砍下去,震得手臂发麻,却连个木渣子也没砍出来。
阎大人:“……”
服了服了。
“咳咳,一群没眼色的,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把这六棵树搬过去。”砍树是砍不动了,搬树应该没问题的。
这树并没有多粗,最粗的那棵也不过才有大腿粗,一般的树他们两个人就能抬起。
可这树……
他们十几个人一起使劲,才能扛起来。
“大人,这树好沉。”一群官兵憋红了脸,又默默地将树放下来,打算拖着走。
“别废话,赶紧干活。”阎大人等他们走了,走到最小的那棵树试了试。
不过碗口大的树,他连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也没能将树搬起来。
余夏儿见着,不由得嗤笑了一下。
这树若真有那么容易得,她早就把它们全砍下来了,相信用这用的木做出来的东西,就算不涂上漆,木虫也不乐意光顾的,毕竟硬到咯牙。
余夏儿费劲将树砍下来后就没管了,由着他们将树搬回来。
回去后发现一群普通村民拥抱在一块,瑟瑟发抖,个个都被吓得脸色青白,想晕又不敢晕过去的样子。
“怎么回事?”余夏儿一脸疑惑。
“没事,不用担心。”司昭正在愉快地宰鱼,闻言抬头看了眼,不甚在意道,“没事,刚有个人掉沼泽里头,回来后跑水潭里洗洗,没想到大白虎在呢。可能嫌人太臭,冲他怒吼了几声,然后一群人就吓到了。”
余夏儿顺着司昭所指看去,发现有个人躺在那里,明显晕了过去。
身上的泥涮了一半,还有一半沾在身上。
又朝母老虎看去,正在那里美滋滋地甜着鱼。
“这家伙竟然学会抓鱼了,照着它的食量,这么抓下去,里头的鱼迟早得让它抓干净了。”余夏儿有点无语。
“应该不会吧,这水潭不小,水挺深的,底下有不少鱼呢。何况它抓鱼技术不行,我刚可是注意看了,它半天都抓不到一条,现在吃的那条还是我给它的。”
司昭说着话锋一转,“你闲着没事就给我生火,一会我给你烤鱼吃。”
余夏儿就不说了,连忙去找干木柴来生火。
官兵们正饿着肚子忙活着的时候,一阵阵鱼香味扑鼻而来,使得他们感觉更饿了。
官兵们:……
能不能多烤几条?
不远处抱团的普通村民,也馋得直流口水。
“别吃了,去给我抓头猎物过来。”余夏儿听到了猛咽口水的声音,抬头看了看,眉头一皱,扭头就一巴掌拍母老虎屁股上。
吼!
大白母老虎好生气,猛地一下从地上跳起来,在空中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朝余夏儿怒吼。
“喊什么喊,抓猎物去。”余夏儿冲它挥拳头。
大白母老虎冲余夏儿呲牙,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变得狰狞,又冲余夏儿咆哮了几声,这才一口将剩下的鱼头叼进嘴里,嚼巴嚼巴吃了,扬长而去。
它可不是怕了这两脚兽,只是看她可怜,才去帮忙打猎的。
余夏儿面无表情,野兽也是要面子的。
只是一回头,又对上众村民一脸的惊恐。
余夏儿:……
夭寿咯,一天吓好几回,会不会吓出毛病来?她要不要给他们加点钱?
算了,加钱太俗。
一会大白母老虎回来,一人给他们分点肉。
过了没多久,余夏儿正在吃着鱼的时候,大白母老虎回来了,拖着一头三百斤的大青羊跑得飞快。
脑袋一甩,就把大青羊给扔余夏儿跟前了。
冲余夏儿得意地大吼,它可是挑的最大的一头来咬的,它是不是特别厉害?
余夏儿:……
大是挺大的,就是有点老。
幸亏在场的都是青壮年,没有老年人,要不然都咬不动。
“这么老的羊,做烤全羊怕是不太好吃。”余夏儿道。
司昭听到烤全羊眼睛一亮,连忙伸手去扒拉了下,仔细看了看。
“也不是很老,才三年的羊,长得挺肥的,烤着味道应该不错。”嘴里头还吃着鱼,司昭就馋上烤羊了。
“那就烤吧,还有一群饿得快没力气的。”余夏儿扫了一眼。
司昭顿住,扭头扫了一眼,满头黑线。
一群人正看着他俩吃东西,不停地咽着口水呢,时不时地还能听到肚子咕咕响。
“四五十个人呢,光一头羊会不会不太够吃?”司昭脸有点黑。
余夏儿吃鱼的动作顿住,朝大白母老虎看去。
大白母老虎想装作没听懂的样子,可余光瞥见余夏儿挥拳头,它蹭地一下站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毛,雄赳赳地走了。
一边跑一边在思索,那么大一头猎物还嫌小,那它是不是要换一种狩猎?
对了,离这稍微远一点的地方,有一群哞哞兽,它去咬死一头哞哞兽拖回来。
那兽够大,一头肯定够够的。
不过那哞哞兽有点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