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儿跳起来,冲着他的面具,就敲了一下。
咔!
卧去!
司昭顾不得被敲那一下震得脸疼,连忙摸了摸被敲中的地方,这一摸脸都黑了。
把面具拿下来一看,就在正眉心的地方,破了个手指肚大的洞。
“余大丫,你要不要这样?”司昭生气了。
“嫌坏了你别戴啊。”这家伙虽然有点二傻,但不可否认,那张脸确实好看啊。
挡着干啥,碍事!
比起沈青来都不差了,或许还要胜一点,不过她总觉得有点熟悉,有种似兽相识的感觉。
司昭果断戴了回去,嗤道:“就不给你看,馋死你!”
余夏儿:……
这家伙还挺自信她会馋他的脸。
“谁要看你的脸,赶紧给我干活!”余夏儿抬脚就踹了他一下,结果让他给躲开了。
“略略略,踹不着!”司昭跑到几米远的地方,冲余夏儿直扭屁股。
余夏儿抽了刀子,司昭撒丫子就跑,眨眼功夫就跑没了影。
韦氏:……
究竟给女鹅找了个什么样的夫婿啊?不说女鹅了,她个当娘的看着,都好想打人。
老余家三个女人一大早起来,立马往院子里跑,结果啥东西也没有。
拍了拍大房的门,韦氏也不在。
老余家三个女人都一脸不高兴,憋了一肚子气。这是东西没弄回来,人也一夜未归啊,要反了天了。
许氏眼珠子转了转,连忙跑出去打听消息。
没多久就打听出来了,死丫头弄回来的两个车子都在桥那边,还在那边过了一夜。
听说现在韦氏正在做好吃的,婆媳仨就连饭都不吃了,气冲冲地跑去找韦氏算账。
此时余夏儿与司昭都不在,砍树去了,马车旁就韦氏一个人。
她体弱干不了重活,但做饭还是没问题的。余夏儿给她拿了米跟肉,让她熬点肉粥。
正把锅坐上,刚点着火,就听着了骂声。
“韦小丽你个贱妇,昨晚一夜未归,还有脸在这里做吃的。给我老实回答,昨晚跟哪个狗男人鬼混去了。”余婆子看到韦氏,破口大骂。
田氏一手摸着肚子,一手扶着腰,赞同地点头:“就是啊,大嫂,你怎么能趁着大伯哥不在家,就在外头鬼混呢?”
许氏不吭声,眼珠子转着,打量两个车子。
马车里有什么看不到,但驴车上一麻袋一麻袋的东西,可是有不少,就是不知装的是什么。
韦氏一个激灵,立马站了起来,掩耳盗铃般,把手上的烧火棍背到后面。
现在这地方是敞着的,连个棚子都没有,也就马车能稍微挡一下。
先前没注意到,现在一看,桥那边竟有不少人。
韦氏看到人群中的婆媳三人,立马吓白了脸,一脸不知所措。
“娘,娘我没有……”韦氏想说自己并没有偷汉子,晚上是跟余夏儿一块睡的。
可声太小,人群谁也听不着。
以防真有野兽,余夏儿都没让马车太进里面去,只是过桥没多远就停了下来。
离桥也不过才十来米远,近得很。
村民们站在桥那边,冲着这边指指点点,可是听到余婆子说韦氏偷汉子的话。
虽说他们并不认为韦氏敢这么做,也猜测韦氏是跟余夏儿在一块,可这不妨他们爱凑热闹。
再加上昨日余夏儿路过大榆树时说的,立马就添油加醋地,你一句我一句说了起来。
韦氏百口莫辩,急得眼睛都掉了下来。
没过多会,锅里的水差不多烧开了,渐渐地一股肉香味飘了出来,还夹杂着大米的味道。
正多舌的村民们突然就安静了下来,一个个就愣愣地往韦氏身后看,直了眼。
“好香,这味道真香。”
“我闻到了肉的味道,在煮肉呢?”
“肯定是肉粥,有大米的味道。”
……
余婆子哈喇子都流了下来,也顾不上骂韦氏了,连忙挡在桥那里,对着一群蠢蠢欲动的村民破口大骂。
“干啥呢干啥呢……都给我滚回去,一个个凑不要脸的,想喝肉粥自个买去,我家的东西,跟你们没半个子的关系。谁敢偷吃我家的肉粥,回头我把你们锅都给砸了……”
莫看余婆子个子不高,还挺瘦的,声音却很高,那么多人在吵吵都比不过她一个的声音大。
听到余婆子这么一说,大伙就是再馋,也不敢轻举妄动。
为了一碗肉粥,把锅给搭进去,有点不划算。
可没谁会以为余婆子在说笑,毕竟余婆子又不是没干过这样的事。
“都散了,都赶紧散了。一个个看人吃肉,也不怕馋死。”田氏挺肚子就往人身上凑。
把大伙给吓的,更加不敢靠近,最后都躲着,骂骂咧咧地走了。
谁还敢待着啊,要是一不小心田氏出了事,他们被讹上那还得了?
再说了,有这婆媳二人在,想占便宜也不太可能。
可真气人,那肉粥的味,要香死了。
余夏儿跟司昭砍了不少树,是打算先打了个高点的木围墙出来,好能拦一下山上的野兽。
打木围栏得要不少木头,二人砍了有一会儿功夫才拖了一些回来。
结果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余婆子站在韦氏跟前,指着韦氏的鼻子在骂。
而田氏跟许氏,正一人一个车,扒着车里头的东西看。
韦氏低头脑袋跟鹌鹑似的,被骂了也不知道还口,还缩着脖子像个傻子。
“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