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足浴城里有一个叫朱玉的足疗技师和死者的关系非常不错,两个人是很铁的那种闺蜜,不过朱玉这几天家里孩子生病,请假了,我电话联系了她,听到赵娟遇害的消息,她整个儿人呆了半天,还有她说明天可以来局里配合咱们的工作!”
苏青:“铃当辛苦了,那就带着那几个家伙,回局里吧,我们正好也正往局里赶呢!”
于是两个人挂断了电话。
不过苏青又拿出了之前的金铃的记录本翻看了一下,然后直接拨打了死者表哥陈宇的电话。
电话那边接得很快。
“你好!”陈宇的声音立刻响了起来。
苏青直接开门见山:“你好,陈先生,我是市局特案组苏青,今天我们见过的,你表妹的这起案子由我们特案组负责,不管怎么说,请你和赵娟的父亲放心,我们一定会给你们家属一个交待。”
“不过今天赵娟的父亲太过伤心了,这我们也理解,也请陈先生可以好好地劝劝叔叔吧,而且我们也需要你们家属可以为我们提供一些情况!”
陈宇立刻就道:“我明白的,苏组长,请你放心了,我争取明后天就带着我舅舅去市局。”
苏青一笑:“好,越快越好,毕竟从赵娟的尸体情况上来看,赵娟的死亡时间应该是半个月左右,这已经错过了最佳的侦破还有对犯罪嫌疑人的抓捕时间了!”
“我相信,你们家属应该也希望我们尽快将凶手绳之以法吧,所以还请你们家属可以尽快平复一下心情,来配合我们的工作!”
陈宇连声答应着。
等到苏青这边将手机随意地丢在了一边,萧季冰一扭头果然不出所料,看到的正是苏青紧皱起来的眉头。
“青青,你没事儿吧?”
苏青扭头看着萧季冰一笑:“唉,我这个人啊,果然还是不怎么适应去安慰人,刚才有没有觉得我太过的不近人性了?”
萧季冰笑着摇了摇头:“没有!”
苏青不信:“你就哄我吧,我自己还能不知道自己。说真的,我从来也没有安慰过人的,而且我也很不喜欢看到或者听到有人哭,因为我特别讨厌哭泣!”
萧季冰点了点头,他也只是看到苏青哭过那么两次罢了,还是因为自己。
苏青继续道:“在很小的时候,义父就告诉我,眼泪是这个世上最没有用的东西,那个时候我太小了,也不明白,所以疼了还是会哭,于是养父就让人拿着一个又厚又宽的戒尺,只要我哭便狠狠地打我一下!”
“越哭越打,什么时候不哭了,什么时候才不打了!”
“那个时候哪里懂得那么多,越疼越哭,然后越哭越疼,等到终于发现不哭了就不挨打了,这才止住了眼泪!”
“然后从那儿以后,再疼,我也没有哭过,我几乎都忘记我其实也是会哭的了!”
萧季冰心疼地看着苏青:“如果你当时没有丢,而是在苏家长大的就好了!”
苏青笑了:“那样的话,我未必会遇得到你。”
“而且那样的话,我也不知道自己会长成什么样,会不会是你喜欢的样子。”
“而且我是被人偷的,搞不好你也是被人偷的呢。”
萧季冰闻言不禁嗔了苏青一眼:“天底下哪里有那么巧的事儿,一个是被偷的,两个还是被偷的!”
苏青扬眉:“不是有句话叫做无巧不成书吗?”
两个人这个时候就是在说说笑笑,谁也没有把说出来的话当真了。
但是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他们今天说的话,居然会一语成谶!
当然了,那都是后话了。
……
金铃一回到市局,便将自己在足浴城走访的具体情况,向苏青做了汇报。
“头儿,据足浴城的赵娟的那些同事儿说,赵娟为人和善,从来不与人发生口角,也不和人争执,所以她从来没有和人结过仇。”
苏青点了点头。
“如此来说,再结合现场的情况来看,倒是可以排除财杀,还有仇杀的可能性了,而凶手又是以和平的方式进入的现场,那么也就只余下一种可能性了!”
……
而在第二天一大早。
邹姓男子,也联系上了。
男人听说赵娟死亡的消息时特别吃惊,不过他也说明了,他虽然是龙城市人,可是却常年在省做生意,两三年也未必会回龙城市一次。
而与赵娟的关系,两个人与其说是朋友,不如说是微信上的微友,只不过是邹先生在一年半前回到龙城市,有一次去了兰子堡找朋友,便和朋友一起去足浴城放松。
当时为他服务的正是赵娟,于是两个人聊得挺投机的,便加了微信好友。
平时,也就是聊几句天,然后邹先生给赵娟发点红包。
再其他的也就没有了!
当然了,这只是邹先生在电话里的供词,特案组的大家不能说是全信,也不能说是不信。
苏青详细查了一下这位邹先生的个人信息,发现在他的名下有一辆蓝色的帕萨特。
“小黑,吴凡,孙晨你们三个去一趟交警大队,将这两蓝色帕萨特的最近一个月的行程调出来!”
包小黑,吴凡,孙晨三个人立刻齐齐应声!
而近将中午的时候,赵娟的表哥陈宇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