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应该不是太要紧的东西吧……
虽然这完全不是毛利兰的过失,但没能拦到猫,她还是有些愧疚。
毛利兰低头看了一眼硬邦邦的实木餐椅,又看了一眼白石,很顺手的弯腰一揽,把人抱到沙发上。
毛利小五郎也帮着找了一会儿猫,没找到,一回头正好看到这一幕,刚才喝的茶都差点喷出来:“……下次告诉我,我来搬!乱抱野男人像什么样子!”
“不要这么形容邻居,太失礼啦!”毛利兰拍拍手直起身,没太当回事,之前白石睡倒在别墅外的树林里,铃木园子和柯南背不动,人也是她背回来的。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白石抱起来很顺手,虽然现在他变重了很多……嗯?她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明明白石的体型一直都没变过。
还有,忽然好想撸猫……
毛利小五郎看着女儿的样子,惊了:“你走什么神!?你该不会真的……”
“胡说八道。”毛利兰回过神,翻着死鱼眼,一手刀敲在她老爸头顶。
手动把八卦机静音后,她走到卧室找出一张毯子,然后弯腰看了看床上的柯南,发现他眼皮在动,好像快醒了。
毛利兰离开卧室,到沙发边给白石盖上毛毯,然后又去水池边烧了一壶开水,冲了点茶,等柯南醒来正好喝。
……
黑猫顶开阁楼的窗口,转化成人的形态落入其中,把中村贞放在房间里,顺便给两个枪手一人补了一针。
解除形态后,白石发现本体从坐着变成了躺着,背后不再是那一张很硬的椅子,而是柔软的沙发扶手。
他略微一怔,眼睛睁开一条缝,暗中观察片刻,又放心的重新闭上眼,决定继续“睡”一会儿。醒着的话,还得陪欧皇打牌,不妥不妥。
开水晾温时,卧室里的柯南终于睁开眼,捂着被针扎过的额头,艰难起身。
他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哪,在黑暗中坐了一会儿后,哑巴那一副乍看很平凡,细看却纹路恐怖的口罩,忽的在他脑中闪过。
哑巴居然上到了二楼,那一楼的人……
“……兰!!”
柯南现在约莫只有小脑醒了,大脑还有一大半在沉睡。
他失去高光,跳下床冲出去,正对上客厅里毛利兰惊讶的脸。
毛利兰莫名其妙的抬起手,在冲近的柯南额头上一敲:“说过多少次了,叫大人的时候要加后缀。”
“……你没事?”柯南怔怔看着她,又下意识的观察周围,他的目光很快掠过毛利小五郎,停在了沙发上,感觉很迷幻。
……虽然不知道白石为什么在这,不过这应该不是重点。
他跑过去想把人晃起来:“醒醒,狐狸出事了,还有黑猫!”
说到这,被穿堂的夜风一吹,柯南忽的清醒了一些。
……等等,这不对啊。
如果黑猫和黑猫都死了……柯南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无比茫然——我怎么又没死?
是哑巴准备灭口的时候,有其他人阻止了他,还是他本身就是这郑
……那一次在寺院里被麻翻后,柯南对当时的场景,有着很强的既视感。
第二天,他看着体型跟黑猫差距不大的哑巴,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他们会不会是同一个人,不说话,是因为无法伪装声音,担心暴露?
所以后来,在寻找住持藏的狗时,柯南顺便溜回他们借宿的房间里,从还没来得及收起的枕头上,找到了一根带着自来卷的头发。
本来想带回去交给博士,但等回到家,头发不知为何不见了。
过了几天,在港口被黑猫拉去解谜的时候,柯南又胆大的想偷一根头发。
但这一次,偷到手后,都不用再交给博士检测,他心里就已经否决了这两人是同一个人的猜想。
——刚刚经过烫卷或者拉直的头发,和正常的头发,形态有微妙的不同。
总之,经过他的鉴定,这两个人头发都是天生的,至少短时间内,他们没换过发型。
所以,虽然后来偷到手的头发又一次神秘消失,柯南也没敢再去偷。
反正他已经确认了,黑猫还是那个经常救人,看起来很像反派的好人,而不是什么教唆或伪造自杀,还藏在楼上打冷枪、擅闯民宅的歹徒。
在柯南沉默的时候,其他两个被他喊懵的人终于回过神。
“什么黑猫狐狸的,你做噩梦了?”
毛利小五郎叼着烟,嫌弃的看着这个疑似被白石传染了嗜睡症,一睡睡一天的小孩。
说完他才想起一件事:
“不过,刚才还真溜进来一只鬼鬼祟祟的黑猫,它从白石那偷了一件东西,不知道又跑到哪去了。”
毛利兰点了点头:“那只猫长得很像小黑,不知道是同一只,还是同一个品种……说起来,小黑好几天没来了,难道是我准备的猫饭不好吃?”
她有些失落,决定回去就买几本宠物菜谱,听说猫的味觉和人不太一样,需要量猫定做。
“是吗……”柯南听完就懂了,那绝对是同一只。可能它是想来找白石求助,却发现人已经睡了,所以只好擅自拿走了什么特效药,或者绷带?
这么看来,自己之前有些小瞧他们了,两个黑猫应该都还活着。
转着生锈的大脑思索了好一阵,柯南终于完全摆脱了麻醉药的效果,清醒过来。
他想起了最当紧的事,告诉其他人阁楼有问题。
虽然柯南强烈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