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取敦子走进卧室,靠着门站了一会儿,仰头注视着斑驳的房顶。
这栋房子有些年头了,一小块天花板曾经脱落过,后来被她用彩纸贴住。
竹取敦子搬过去一张凳子,撕下遮挡的纸,在破洞里看到了一条横着的建材,也不知道结不结实。
她十分平静的构思着接下来的流程,像在思索早饭该吃什么一样自然,很快,她找到结实的绳索,将它绕过横梁做成绳套,头探进绳圈里。
竹取敦子就这么呆立了几秒,片刻后,她闭上眼,用力踢开了凳子。
窒息感袭来的同时,一抹亮光突兀自她头顶闪过,划出一道银色的长弧。几滴温热的液体随之从银刃上滚落,溅碎在她脸上。
竹取敦子颈部一松,整个人朝前栽去,狼狈的扑倒在床上。
她抓着脖子上断裂的绳索,顾不上撞疼的膝盖,惊慌又疑惑的回过头,就见一个身着黑衣,带着黑色诡异半脸面具,连手都藏在黑丝绒手套中的人正低头看着她,高大的黑影笼罩在她身上。
“我……”
白石提着染血的菜刀,一脸冷漠,薄唇动了动,又默默把脏话咽回心底——
……我才走了不到两分钟。
你们他喵的在玩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