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飒儿,你说,总不能是和那天宫宴时一样,幕后之人其实也是他,都是那个人做的吧?”
“应该**不离十吧,除了他,还能有谁呢……”林飒又是一声长叹,无奈道g。
其实对于林怡所指之人,林飒自然早就心知肚明,并且在秦勇刚才一开口的时候,她就听出了猫腻,心中大致有了答案。
而林怡则不同,因为她刚才根本没有往这个方面想,所以此时,突然想通了这层,自是恍然大悟,一时间感叹的根本停不下来,“天哪,也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没想到表面看着那么风光一个人,私下里就这么歹毒阴暗,”
“当然了,连上次那种丧心病狂的事他都敢做,估计像这次只威胁个人什么的,想来更是不在话下,也就只有他能做了,”
“毕竟除了他,还会有谁呢,说到底,我们家这些年,可是向来低调做人,平时可从来没有得罪过任何人呢……
“什么人丧心病狂,你们说谁呢?是秦勇吗?”不料林怡正说着,只听身后忽然有一个声音蓦的插了进来。
毋庸置疑,这个时候,还被蒙在鼓里的,自然只有唐婧依一人了。
“没……没有,”想起家里长辈们的叮嘱,怕唐婧依知道此事后,会无端的跟着瞎担心,再加上,这件事的起因,那司徒昊之所以缠上林飒,本就和她有或多或少的关系,
吓得林怡只得赶紧改口道,“并没有说谁,我们两个也就是随便说说,瞎聊而已……”
“哎哟,你们到底在说的什么呀,到底是谁和谁呀,你们都说清楚呀。”
唐婧依又不傻,就算是没有听清,但看林怡和林飒的神情,也知道她们两姐妹趁着自己不在的时候,在悄悄的议论什么机密,
不料自己这一打听,两人竟然还都不说,
于是当即自是格外的不爽,嘴一撅,不由得吐槽道,“告诉你们,我最讨厌你们林家的人了,每次都是这样,说话遮遮掩掩的,什么都留在肚子里,从来不说清楚……”
唐婧依本只是一句随口吐槽的话,不料听到林怡耳朵里,却是立即就找出了漏洞,
当然了,也是为了绕开刚才那个会令唐婧依尴尬的话题,不想唐婧依过多纠缠吧,
只见她当即装作很是不悦的起身,直指着那唐婧依道,“我说唐大小姐,你可是最好提前想清楚了,你这句话一出口倒好,可是一竿子打翻了一船的人呢,”
“你可别忘了,林宗可也是我们林家的人,他和我俩一样,也姓林。”
“还有就是,用不了几个月,你一旦成亲,也很快就是我们林家的人了,所以你这般骂我们,又和骂你自己有什么区别?”
“好你个臭丫头,几日不见,口才倒是见涨呀,也变得伶牙俐齿了,”
果然,被林怡这般一挑衅,那唐婧依自是当即忘了刚才纠结的事情,转身对着林怡针锋相对道,“动不动就拿我的亲事怼我,噎的我都快说不出话来了,看我今天不直接撕烂了你那张巧嘴,让你日后还敢编排我的不是……”
“你敢,你要是敢欺负我,回头进了门,我就让大哥见天的揍你,看到时候谁更可怜……”唐婧依想上来撕,林怡自是不能缚手就擒呀,既然打不过人家,所以眼眸一转,就准备在语言上恫吓她,用林宗吓唬她。
结果不料,那唐婧依可不是被吓大的,这不唬还好,越唬人还越起劲了,上前摁住林怡,上下其手,很是嚣张的叫器道,“反正以后的事怎么样我不管,揍不揍的都无所谓,我必须先把今天这份挣回来再说,这样就算以后真挨了打,也不吃亏不是……”
于是就见,唐婧依和林怡,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很快忘了刚才和秦勇之间的恩怨插曲,在船头扭打了起来,
但是她们这厢是无忧无虑的打的热闹,那另一边的林飒可就没有那么好的心情了,她觉得这口气闷在心里,实在太憋闷的慌,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或许,她是时候该出手表示一下,适当做做还击了。
要不然,这老虎久不发威,或许真被人当成病猫了。
亥时,广宁郡王府外
夜已经很深了,周围静悄悄一片,偶尔的,也只听见远远的,传来几声狗吠声。
黑沉沉的天空没有一丝风,只偶尔有一两个星星,短暂露个脸,眨两下眼睛,也就转瞬即逝,很快就被乌云遮住了。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只听“哒哒哒”,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清楚,渐渐的,似乎已能看到马的轮廓。
而伴着马儿跑近,也终于看清,就见高头大马上,一个裹着黑色披风的高大男人,风尘仆仆的快马奔了过来。
到了府门前,男子一夹马腹停下脚步,掀开披风上的帽兜,不过却并没有及时下马,
感觉他好像在思虑什么重要的事情般,微凝着眉头,貌似有些走神。
终于,事情好像有了点眉目,男人抬手揉了揉山根,看样子准备起身下马回府了。
不料,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男人正揉完山根,正要起身之时,
只见突然,从他身后那棵茂密的大树树冠里,忽然间窜出一个黑衣人。
此人身着通体黑衣、头带黑色面罩,包裹的极为严实,手持着利剑,如离弦的箭般,悄无声息的,在黑夜中,直朝着马上那男人的后心刺去。
不过很显然,那男人也不是等闲之辈,
一股凉气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