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情况特殊,只得辛苦孩子你来回跑了g。”听到林海又要马不停蹄的赶回去,唐国公忙装作关切的上前,假惺惺的红着眼睛再三叮嘱道,
“只是辛苦归辛苦,行事还是务必要万般小心的,如果真让人发现了马脚,我们倒是事小,一时半会的不能伤筋动骨,就怕昭儿那孩子会跟着有危险……”
“国公爷放心,这些晚辈还是晓得的,”林海哪里能看不出唐国公的意思,连忙双手一辑,郑重承诺道,“晚辈在此保证,昭儿这事,别的不敢说,但是在这我里,定不会出任何岔子的。”
“好好好,有林大将军你这句话,老夫自是一千一万个放心的……”听林海如此说,唐国公一捋花白的胡子,哈哈大笑道。
总之就是,一番叮咛告别之后,几人就先后出了木屋,准备散会了。
先出来的呢,自然是唐国公,因着今晚的会谈达到了他的目的,只见其出了木屋,一路哼着小曲,头也不回的去了另一个院子,去找那叫司徒昭的男人报喜去了。
接下来就是大长公主和林海了,林海因为还要连夜赶回邑城那边,所以也没有过多耽搁,见出了房门,那边魏嬷嬷已得了信来接人了,就作了个辑,恭恭敬敬说了两句请问之类的话,转身大步走了。
最后自然就是大长公主了,因着一路来回奔波,晚上又生熬了这么一宿,毕竟又是上了年纪的人,所以大长公主此时走起路来,双腿就有些打飘,整个人几乎是挂在了魏嬷嬷身上。
林飒见状,自是瞅着这个机会,马不停蹄的赶紧往那有银杏树的厢房里赶,
于是在大长公主进门时,就看到林飒四仰八叉的躺在榻上,睡的一副昏天黑地、六亲不认模样,以至于大长公主和魏嬷嬷将她从榻这头折腾到榻那头,人都不带睁开眼睛看一眼的。
当然了,这个时候嘛,自是打死林飒,也不敢随便轻易醒的。
于是这么稍一伪装过后,林飒这偷听之事,也算就此揭过去了。
折腾了一夜,大长公主稍一收拾,也就紧挨着林飒躺下休息了。
林飒本来想着,照着前面大长公主一路过来的节奏,她这觉定是也睡不长,估摸着也就是和枕头打个照面的功夫,估计就又得依依不舍的告别了。
不曾想,接下来这一觉睡的,直到了日上三竿,林飒才迷迷糊糊醒过来。
关键睁眼一看,就见大长公主和魏嬷嬷还一副没事人的模样,悠闲自得的坐在房间里,正慢条斯理的喝着汤。
见她醒了,招呼着林飒也喝了碗青菜羹,这才安排众人下山往京城出发。
可想而知,因着本来下山的时间就晚,所以说等得众人进城时,就已经到了后半夜,别说是人,几乎是撞见个鬼都有些难了。
不过这样倒趁了那唐国公的意,本来他出城就避着宫里怕人知情,此时倒好了,人不知鬼不觉的,跟着大长公主的队伍在黎明前就混进了城。
一夜无话,第二天,世安苑里。
老夫人虽然路上前前后后折腾了不少时间,早上回来的又那么晚,但是人毕竟年纪大了,终究觉少,所以勉强眯了一会,见实在睡不着,赶着太阳出来前,也就早早的起了床。
因着折腾的没有多少胃口,早膳喝了两口粥后,就闲来无事的坐在桌边发呆。
不料这厢正无聊至极之时,就见那边门口一闪,魏嬷嬷怀里抱着个小酒坛子,一掀门帘,满脸笑容的进来了,“老夫人快看,超哥儿现在可是厉害了,大早上的过来给您送好东西来了……”
伴着魏嬷嬷禀告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一个矫健的小身影,已风一般窜了进来。
看这生得虎头虎脑、如牛犊子一般的机灵小模样,不是三房的林超还能是谁。
虽然同出于三房,但是这林超的性子倒欢脱的很,既不仿母亲,也不像父亲,虽然堪堪只有五岁稚龄,不过那做起坏事,捣起蛋来,杀伤力比着人家一支正规军队都不差,无论去哪,只需给他眨眼的功夫,就能闹的人家里鸡犬不宁,房顶揭了飞上天。
此时那林超进来,见了大长公主也是一点都不怯生,嘿嘿一笑,扑上来就往大长公主怀里钻,欢天喜地的喊道,
“祖母祖母,小超儿来给您送酒来了,母亲说这个能开胃,喝了对您身体好,能让您越喝越年轻,长命百岁……”
“哟,我当是谁来了呢,原来是我们的小超儿呀。你给祖母带的什么酒呀?竟还越喝越年轻……”
因着林飒以前没少带林超到这世安院里玩,所以大长公主对这小子那调皮捣蛋的往事,可是满满记了一脑子,遂脸一板故意吓唬她道,
“但是超儿,你就不怕祖母变年轻了,哪天你再调了皮,惹了事,可就再也逃不掉了,屁股可得挨上大板子喽。”
“啊,怎……怎么会这样啊……”一听说以后屁股要挨大板子,林超小脸当即晴转多云,小手一背捂着屁股,很是一脸无助的求证道,“祖母您以后真的要打超儿的屁股吗?”
“那是当然!”见超儿这小孩子心性,什么都写在脸上,自己轻轻一句话,小家伙前后竟起了这么大的变化,
大长公主狡黠一笑,遂也起了逗弄之心,故意唬道,
“你忘了祖母以前是干什么的啦,那可是拿着大刀大枪的,专门跟在敌人后面打他们的屁股的,既然你说喝了它能让祖母年轻,那祖母岂不是一会就能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