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观?那边又怎么了?昨天我们去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又出什么大事了?”见林宗莫名其妙的竟急成了这副鬼样子,林飒更不解了,疑惑道,
“还有他们那边,说到底也就几个大男人而已,是要财没财,要物没物,想来也出不了什么大事吧?”
“不是的小妹,你想岔了,就是因为只有他们几个人,所以才出事的呀a。”
见林飒话里话外的完全没听自己在讲,只沉浸在自己的偏见里,林宗真是急的想死的心都有了,一把拉住林飒,忙亡羊补牢的赶紧向林飒补充道,
“你不知道,昨天晚上我们从山上下来的路上,我当时就怎么想怎么觉着不对劲,后来目送着你进了城回了府,我心里实在放心不下,一掉头就又折返了回去。结果你猜怎么着?”
“无非是结果和前面一样,无论你怎么敲门,人哑叔都不肯开门呗。”林飒已经深知哑叔等人的套路了,遂想也不想的脱口答道。
“哎哟,哪只是这些,你完全想像不到,我敲了敲门见半天没人开,后来实在太担心,索性心一横,就直接翻墙进了院子,”
见林飒并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林宗索性一五一十的回忆道,
“不料进去看了一圈后,我却当即傻眼了。只见那道观里面,哪里有我们设想的什么用着特殊香料的女人啊,我找了半天,竟连哑叔的影子都没有找到,不过在小牧的院子里,我倒是看到了不少的血渍……”
一提到血,只见林宗更紧张了起来,急的搓着手站立不安道,“飒儿,怎么办呀?你说哑叔和小牧他们会不会出事呀?要不然好不焉的,为什么会突然全都不见了呢?”
“关键院子里还有那么多血,我是越想越后怕,真怕他们真出了什么意外,从此就再也见不着他们了……”
林宗站在那里越说越着急,到得最后,一想到有可能再也见不到自己的挚友,感觉眼泪都快出来了。
尽管林宗这厢激动的不动自已,可是看在林飒眼里,却是云淡风轻的很。
就那个男人那副德性,身份有多少个都不知道,更何况狡兔三窟,所以人现在不定又在哪里逍遥肆意呢,只可怜了自己家这傻大哥,在后面傻傻的跟着瞎担心。
当然了,这些话林飒也是只能在心里想想,自是不能直接和林宗明说的。
此刻,只见她眼眸一转,变着法的,委婉安慰林宗道,
“我说大哥,你这就关心则乱了不是?反正我倒是觉得,此事绝对是你多想了,根本不会出什么事的。”
“你想啊,以前的时候,你那好友司牧不也三天两头的不在道观里吗?赶着你每次去时,不是也经常找不着人吗?更不用说那什么白眉道长了,这么多年你都没有见过他的面,前段时间不也平平安安的回来,还帮了我们家的大忙了吗?”
“所以我认为,相比着以前,你们这也就是短短一些时日不见而已,完全属于正常范畴之内,你自是没有必要把自己搞的太过紧张……”
“哎呀小妹,你根本不知道,说起以前,那小牧虽然也经常外出不在吧,但是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音讯全无的。”
“每次去我虽然找不到人,但是总能在门框上面或者别的什么地方,找到封他给我留的短笺什么的。这次倒好,所有人还真就全都凭空消失了……”
“更何况昨天那情况,明明看着就十分的不正常,那哑叔身上竟然都有血腥味,这完全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尤其是那院子里还有那么一大滩的血,你都不知道,看着很是触目惊心的……”
林飒这边安慰她的,林宗却独自沉浸在自己的担忧中,一时间很是不能自拔,念念叨叨的完全停不下来。
说着,忽然一把抓住林飒的手腕,又很是惊恐的交代道,“对了,说了半天,我倒把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夜里我过去时,就小牧他那房间里,我奇怪发现竟然都快被搬空了,尤其是一些他喜欢的摆件什么的,全都不见了……”
“大哥,你相信我,你之所以出现现在这种担忧,完全和你这段时间的精神萎靡,及日夜颠倒的喝醉没有休息有很大的关系,你真的是担心过度了。”
看林宗现在这情况,完全和平时风度翩翩、胸有成竹的模样大相径庭,林飒一时间不由得又有几分心疼,心一软,遂又耐着性子分析道,
“其实如果事情真像你刚才描述的那般,我倒是更放心了,你……”
“人都不见了,东西也没有了,这有什么好放心的?”看林飒说的云里雾里,林宗急不可耐的打断她的话,一头火大的问道。
“唉,说你关心则乱你还不信,看来你这段时间真的是把自己给整惨了,你难道就不能从另一个角度看看问题,越是这些东西不见,难道不应该越是说明他们没有出事吗?”
“此话怎么讲?怎么会东西不见,人就会没事呢?”林宗被林飒绕来绕去,一点没听明白不说,还成功给绕晕了。
“我且问你,你去的时候,司牧那房间里面乱吗?可有人随意翻动过的痕迹?”见林宗这段时间脑子确实不怎么好用,林飒只得又换个角度引导道。
“这个倒是好像没有!”林宗仔细想了想,非常诚实的答道,“除了没了几件珍贵的东西,现场倒是还挺整洁的,甚至和小牧平时在时,看着没有什么大的区别。”
“这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