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本将军一直都不同意你进林府府呢?”面对着紫衣女子的表白,林海好像根本不为所动,冷冰冰的反问道。
“那奴家就等,等到将军您同意为止。”面对着林海的一再无情,那紫衣女子索性也不再装了,直接斩钉截铁的决绝道。
可紫衣女子没有想到的是,她硬气,林海那倔脾气一上来,可比她硬多了,面对她这个深情款款、至死不渝的回答,林海亦脱口而出的无情反问道,“那如果本将军至死都不同意你的要求呢?”
“至死……”听到林海的问话,那紫衣女子不由得一怔,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好几步,眼里不断有泪水很快溢出来,顺着洁白的脸颊一路向下……
“好啊,如果将军死都不让奴家进门,那看来奴家也就只有一死了。”
很快,就见那紫衣姑娘突然反应过来,一把拭去脸上的泪水,几近疯狂的咬着牙道,
“将军信不信,明天早上将军打开你们林府的大门,第一眼看到的,定是奴家的尸体,就吊在你们将军府大门的正中央……”
“你在威胁我?”林海眉头高高凝起,打断对方的话,很是生气的问道。
“奴家爱将军还来不及,怎么敢威胁您……”
林海这边动了气,就见那边紫衣姑娘的气势又突然弱了下来,
“好吧,如果将军觉得这是威胁,不喜欢这种方式,也认为实在无法回家张口提此事的话,那奴家就换一种方法,”
紫衣姑娘苦涩一笑,貌似做出做大让步的建议道,
“要不这样,奴家明天就亲自上门,去菡萏阁直接求夫人,
奴家长跪不起,求夫人收奴家进门,
只要能让奴家进门,日夜陪伴在将军您身边,奴家愿意听她的差遣,当她的使唤丫环,天天给她端茶倒水……”
紫衣姑娘觉得自己这般做,已经作了最大的让步,不料一听她提到霍茜,那边林海的怒气登时更大了,指着她质问道,“你去找茜儿干什么?这是咱们两个之间的事,和她有什么关系?”
“将军这么久都不肯答应奴家,让奴家进门,难道不就是因为那只善妒的母老虎吗?”
见林海这样做也不同意,那样做也不同意,尤其是提到霍茜时,更是一脸执迷不悟的袒护神情,那紫衣姑娘也登时怒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的揭穿道,
“试问这京城的有名有姓的大户人家,哪家老爷不是三妻四妾,美女环绕,
只有她,把着将军您一个人,连个通房丫环都不许有,还对外美其名曰的称,是将军您自己不愿收的。
嗬,真是可笑啊,这天下难道还有不爱偷腥的猫吗?
她以为她做的滴水不漏,撒这等可笑至极的谎就能瞒天过海,可是大家都是女人,怎么会不知道她心中所思所想。
不信你随便去问问,这满京城的人哪家哪户的夫人能不知道,分明就是她霍茜善妒,容不得人,所以才把着整个将军府,把着您。
可是她要是做的好,温柔贤淑也就罢了,偏偏她又什么都不会,什么都做不好,自己侍候不好将军您,还不许别人近前……”
“你……你胡说……”见这紫衣姑娘说起霍茜来滔滔不绝,越说越不像话,林海气的,上前一步指着她的鼻子制止道,“你根本不了解茜儿,她不是那样的人。”
“我没有胡说,我说的都是实话,”林海想制止,可是那紫衣姑娘却并不准备如他的意,继续源源不断的指责道,
“将军啊,试问您这么多年英勇神武,打仗战无不胜,您为什么就不能好好想想呢。
她这么对您,这哪里会是爱呢,
爱是什么,爱不就是希望你深爱的那个人能幸福美满,过得好吗?
可她呢,她是希望将军您过得越来越差啊。
因为她不肯让您屋子里添人,而她又没有时间照顾您,现在搞得您这衣食住行几乎都要自己亲自打理,可以说根本就是一团糟。
而就是因为她的无能,什么事情都做不好,搞得老夫人对她哪儿哪儿都不满意,掉过头来又事事找您的茬,训斥您,
但是她呢,却没事人似的看着,眼睁睁的瞅着您夹在老夫人和她中间左右为难,却一直无动于衷,不愿做任何改变,
我看她这哪是爱您哪,她分明就是和将军您有仇,不想让您过好日子……”
说实话,自从看到这紫衣姑娘,听清她找父亲前来的意图,竟然恩将仇报的企图混进林府当自己的姨娘,
林飒登时就气坏了,只恨不得冲上去狠狠的甩这个贱女人几个大嘴巴子,
但是仅有的理智却告诉林飒,自己身为一个小辈不能这样做,如果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撞破了两人现在的事,闹僵开来,那反倒真的是好心办了坏事,断了父亲所有的退路,反倒给了那紫衣女子进府的可乘之机,
所以眼下,林飒根本没有别的办法,她只有忍耐,强行压下心头所有的怒火。
结果不料,林飒的忍耐却没有换来自己想要的后果,只见那紫衣姑娘开始越来越放纵,变本加厉的过份起来,甚至还越说越夸张,指鹿为马的,将自己的亲爱的娘亲说的一无是处,是如此的不堪。
林飒简直要气疯了,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管她长不长辈,改不改的,起身就准备冲上去,狠狠的教训一下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
可是林飒这边刚直起身,还没有走出一步,就被一旁的花枝给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