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郝有钱自己，在只看一眼的情况下，也是根本无法分辨出那只鱼的质量更好。
但张灿身边的这个小丫头……却是一眼就分辨出了两只鱼的高下。
难道这个小女孩儿只是随口胡说的？
这样的想法刚刚生出，便是立即被郝有钱否定了。
因为他并没有从武玖灵的身上感受到任何虚张声势的成分，反而是……感觉到了一种在老饕身上才会出现的淡然。
可这个小丫头才几岁？
最多不超过5岁！
这么小的年纪就已经成为了老饕的话……得是生长在什么样的家庭！？
郝有钱直接就是愣住了，心中准备的许多话，也是一时说不出来了。
然而，就在郝有钱认真地判断着武玖灵的身份时。
张灿却是十分熟练的抬起手，照着武玖灵脑门上就是一弹。
“砰！”
一声脆响，武玖灵的脑门上顿时出现了一个红点。
“啊！张灿！我跟你拼了！”
一双大眼睛泪花直冒，武玖灵一脸气愤地瞪着张灿，张嘴就是往张灿胳臂上咬了过去。
张灿十分淡定的身处手按在了武玖灵的脑门上，平静道：“大人说话小孩儿少插嘴。”
说完，也不管正张牙舞爪地挥着小短胳臂、小短腿儿的武玖灵，一脸歉意地对着郝有钱道：
“郝先生，不好意思啊，小孩子不懂事，其实我觉得这两条鱼都挺好的。”
郝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