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他请刘星吃饭,可不是因为高升副局长,而是在抓获朱大昌耕牛案的时候,刘星对他可是帮助很多。
之前在抓王卓实的时候他就想请了,只是没有时间而已。
刘星一摊手:“我听王爱香说的啊!他在离开硝石村之前就听到你要高升的消息了。”
“是那丫头啊!”吴所长捂着头,一时间哭笑不得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到时候我一定回去捧场的,对了!叔叔看您的眼神憔悴,好像朱大昌的耕牛案破了后并不开心啊!”刘星关心的问了一句。
“别提了,现在我是愁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呢!”吴所长双手插着腰,眉头狞成了一团:“那个该死的朱大昌,在审问的时候将老屋村的同伙全都招出来了,可是人数居然达到二十一个之多,这我要是全都都移送司法机关的话,那这次老屋村可就要倒大霉了。”
“您担心的不是老屋村偷牛的同伙吧?而是担心朱大昌故意栽赃陷害,万一最后抓错了人,那这辈子都会内疚的。”刘星揶揄的揭穿了吴所长话中的意思。
“你小子,怎么什么都能猜得到?”吴所长看着刘星,那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因为我大姐夫的弟弟赵无量也被你抓了,说是跟偷牛案有关。”刘星没有忌讳这里面的话题,而是轻叹一声说道:“也许别的老屋村村民我不了解,但是赵无量这个人,除了好吃懒做、胆小怕事是他的优点外,你要说他跟朱大昌一起狼狈为奸偷牛,这打死我都不相信。”
“那你的意思是?”吴所长若有所思。
“我没有什么意思啊!”刘星笑了笑,背着双手走出了堂屋,来到了外面的晒谷场上。
吴所长一愣之下跟在了后面。
刘星指着硝石村那广阔的农田道:“其实不管是朱大昌也好,王卓实也罢!他们之所以要偷牛,那都是因为农村生活所迫,种田根本就赚不到钱,要是他们有赚钱的本事,哪会误入歧途。”
“这倒是。”吴所长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也就是说,穷是原罪。”刘星看向吴所长。
“精辟!”吴所长朝刘星竖起了大拇指。
要是有钱,谁还干这吃枪子的偷牛买卖啊!
“既然所有偷牛贼都是因为贫穷而走上歧途的,那们他们是不是都不该死呢?”刘星轻声反问了一句。
“这个……”吴所长答不上来了。
也没法回答。
刘星继续说道:“我说这么多的意思,就是想告诉您,不管朱大昌如何狡猾,如何栽赃陷害,但老屋村那二十一个同伙都罪不至死,更加不能凭借朱大昌的一面之词就定罪,不信的您可以去走访老屋村的村长,看看他老人家对这二十一个人是怎么评价的。”
“你的意思……那二十一个老屋村同伙都交给赵极去处理?”吴所长怔了一下,接着眼眸亮了:“而朱大昌等主要偷牛贼成员则是重刑处罚,以儆效尤?”
“我可什么都没说啊!”刘星连摆手。
其实就算是他不说,只怕上级领导也会是这个意思。
“你这小狐狸,哈哈哈……”吴所长开心的笑了,心中的烦恼在不知不觉间就消失不见。
刘星也笑了:“其实您是关心则乱,被朱大昌的话给迷糊了思维,我要是您的话,根本就不听朱大昌的,而是去单独审问王卓实,要是不出意外,肯定会有意外收获。”
“不错,不错!”吴所长连赞同的点头。
他这忙的倒是把王卓实这个人给忘记了,毕竟在没有被抓之前,王卓实可是朱大昌的心腹手下。
这只要利用的好,突破王卓实的心理防线,那要想知道朱大昌哪句话是真的,那句话是假的,那还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想到这,吴所长一刻都不想待在晒谷场上了:“小刘,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要记得下周礼拜一来东河派出所吃饭啊!”
“会记得的,只是你看我家这都快要吃饭了,要不吃了饭在走?”刘星提议道。
“不了。”吴所长将十块钱放在了刘星手里:“这是鞋钱,可别嫌少。”
“走了!”吴所长拍了拍刘星的肩膀,带着张香君钻进吉普车内,很快就是消失在乡道上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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