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心如出于好奇,跟在了后面。
……
后院中,赵东魁看着猪圈中两头生龙活虎的生猪,脸上那是有着震惊。
因为之前这两头生猪可是病恹恹的样子,这也就一顿晚饭的时间啊!就大变样了,真是有些匪夷所思。
一旁的赵耿也是吃惊的很,他检查了一下生猪的粪便,眼见检查不出什么来,连忙抱起了一旁的瓜子:“小家伙,跟爷爷说一下,之前你哥哥喂给生猪吃了些什么?”
“嗯……”瓜子歪着小脑袋想了想:“一大堆野草,好像有长着灯笼的草,还有味道臭臭的草,还有白色黏黏的怪草,总之一大堆,这么大呢!”
说完瓜子还不忘比划了一下。
这让赵耿更加的糊涂了。
正要在仔细的问一下。
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矮个中年男子背着医药箱走进了后院,并且第一时间来到了猪圈的门口,眼见里面的两头生猪还没有处理掉,当下脸色就阴沉了起来:“赵东魁,你是聋子还是瞎子啊!都说这次感染了传染病的生猪,必须第一时间处理掉,不能杀掉去卖肉,也不能继续留着观察,因为这病它会传染的。”
“我知道,问题是我的小舅子刚才找了十几种草药给它们吃了,你看看,你看看,居然生龙活虎的又活过来了,所以呀!这病不是不能治,而是没有找到方法而已。”对于中年男子的话,赵东魁没有生气。
因为中年男子是樟木乡畜牧站的兽医‘曾庆军’,而且是最近从外省调来唯一的一个。这话虽然说得难题,但却是为了他们好。
所以没有理由去计较,去生气。
“你小舅子也是兽医吗?”
“他给这两头生猪吃了什么草药?”
“赶紧说来听听,我好参谋参谋。”
曾庆军在听懂了赵东魁话中的意思后,一愣之下转连忙问道,眼眸中有着期盼,还有这一丝狡黠。
“我小舅子不是兽医,至于吃的什么草药,我也不知道啊!”赵东魁笑了笑“要不您想坐坐,我这就去喊他过来。”
“不是兽医喊来有什么用啊!”曾庆军闻言恼火的很:“听好了,我没有时间跟你磨蹭,赶紧将猪圈里的生猪给处理掉,要不然这传染到了其他牲畜的身上,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这都好了,处理干嘛?”赵耿忍不住说了一句。
在他看来,这个兽医有些不靠谱。
一点都不为养猪的农户着想。
要不是逼不得已,谁想将一百多斤的生猪给处理掉呢!
“好个屁啊!”曾庆军朝猪圈里面看了一眼:“你信不信,明天早上这两头生猪又会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我从硝石村、稻花村螺丝村过来的,还不知道情况吗?”
“你那情况不准确吧?”后院门口,刘星带着乃心如走了进来,言语中带着质问。
“你小子是谁,我的话你也敢质疑?”曾庆军放下了手中的医药箱,双手叉在腰上看着刘星:“信不信我以妨碍公务的罪名,去找田所长把你抓起来?”
“信,信!你赶紧去。”刘星闻言忍不住笑了。
一旁的乃心如也笑了,但怕曾庆军恼怒,连忙将头扭向了一边。
“嘿!你小子活得不耐烦了是吧?”曾庆军卷起了衣袖,一副要打刘星的样子,但没有真打,因为刘星比他高一个头,这要真打起来,只怕自己会吃亏。
赵东魁见气氛有些不对劲,连忙来到了曾庆军的身边:“我的大兽医,凡是好商量,不要动不动就生气,这位就是我的小舅子,猪圈中两头生猪能好起来,都是因为他给生猪喂了中草药的缘故。”
“什么中药草?”曾庆军一听正主来了,连忙问道。
至于之前对刘星的不屑,那是完全忘记了。
但刘星可没有忘记,怎么可能跟曾庆军说:“你既然这样厉害,问我能治好生猪的中草药干嘛?自己去研究呗!”
“你!你!”曾庆军指了指刘星,眼见整个后院的人都没有跟他是一个阵营的,当下拿起医药箱就走,头也不回的那种。
在他看来,既然不相信他的话。
那就等着接受报应吧!
到时候再去求他,只怕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来老屋村这鬼地方了。
因为他可是堂堂的兽医,被樟木乡乡长亲自请来的兽医。
这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不公平的待遇啊!
望着曾庆军远去的身影,刘星一点都不在意。
但是曾庆军的话却是提醒了他,因为硝石村的生猪,此时此刻只怕也正在遭受病菌的是肆虐,所以第一时间必须赶回去,其他村民家的生猪他可以不管,因为管不过来,也没有人会相信他。
但他家的几头生猪,可不能就这样病死了。
因为那可是母亲、瓜子大半年来的心血。
想到这,刘星跟一旁的乃心如交代了几句,就抱着瓜子急匆匆的走出了后院。
正要去鞋店将赵东魁的自行车给推出来,一对扛着猎枪,背着包袱的夫妇却是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们不是别人,正是刘星的二舅周自强跟二舅妈王海英。
看他们风尘仆仆的样子,只怕这一路是从周家村走到集市上来的。
对于这一幕,刘星多少有些吃惊。
在回过神来后,连忙迎了上去:“哎呀我的二舅,二舅妈,你们俩要来我这里,那提前说一声,这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