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手是个明白人,“姐,我马上送你回家。只是这些菜怎么办,姐打包还是我打包?”
高飞咬了咬嘴唇,“我打包。”
鸡鸭鱼肉,当然不能浪费。
白手开车送高飞,送到铁路职工宿舍区附近。
离铁路职工宿区的大门还有约两百米远时,高飞硬要白手停车。
白手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高飞也不让白手下车,吩咐他倒车离开。
可白手不动,车也不动。
白手还痴痴的瞅着高飞。
高飞走两步,停下来,转过身,往回走到车边。
白手摇下车门,把脑袋伸出窗外。
高飞东张西望,确定周围没人,这才弯腰,伸出脑袋,两片红唇在白手的额头上碰了一下。
“等姐的电话。”
然后,高飞飞快离开。
白手傻坐了好久。
回到家里,已是晚上十点。
洗了个澡,白手在客厅坐下,打开包拿出寻呼机,发现有人连续三次打他的传呼。
是个陌生的号码,后面也没代号。
这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