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大收藏家的后辈,张浩龙清楚这年轻人能够如此狂妄一定是有他的道理的,他先是仔仔细细的把这只白釉孩儿枕从上到下、从左至右的看了一遍,然后掏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放大镜在它的身上研究起来,时间过去了一刻钟,围观的群众全部都屏气凝神的望着他,可他却丝毫没有看出这只北宋白釉孩儿枕究竟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无论是包浆、胎体、胎质以及雕刻的风格和手法,他竟然找不出一丝丝的纰漏!
霎时间,张浩龙的额头沁满了冷汗,这场斗口要是输了,丢了自己的脸面事小,但是丢了家族乃至整个秦安的脸面那可真的就是丢人丢到家了!张浩龙一时间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强出这个头,正焦灼不安着,忽听自己的身后传来一个耳熟的声音,
“少爷,您怎么跑这儿来了?害我找了你好久!”
张浩龙回头一看,居然是方程正笑意盈盈的站在他的身后,毕恭毕敬的对他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