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肉白骨的起死回生最伤灵气,就这么一次,就已经几乎把方程身体里所有的灵气都消耗殆尽了!“我......”方程气喘吁吁地靠着李兆文的手臂,刚想说话,却被余一恩的眼神打断了!“你别说话了,我想......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刚刚你杀了钱玉阳,那便证明钱玉阳已经为他背后的那个人死过一次了,不管欠他什么样的恩情也都该还清了!现在你再救醒他,他应该就可以坦白了,对吗?”
听完了余一恩的话,李兆文和小麒都瞪大了眼睛,显然是没有想到还可以有这样的操作,两个人一起看向方程,等待着他的回答!只见方程努力的坐直身子,看向他们笑着点了点头。
“我不确定他是不是会跟我坦白,而且我感觉按照他这个人的性格来说......也许醒了之后他会认为自己已经死过一次,所以已经报完了那个人的恩情,但是让他说出那个人的事情还是有些困难!但是......这样的人需要的是心灵的触动,我的做法一定会引起他的注意,也许......他还会把我当做他的下一个恩人,照他这么固执的性格来看,他也许会坚持要跟在我的身边,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觉得他透露出那人信息的时刻......就不远了!”
方程说着说着,竟然露出了少有的老狐狸一般狡猾的微笑。
“我去......哥,你成精了啊你!你这招儿也太损......也太厉害了吧!”
李兆文急忙换了一个形容词。
“成什么精?
我本就是神,神比精可大好几个等级呢!”
方程笑嘻嘻的推了推李兆文,可是却是不上什么力气。
几个人正在插科打诨开玩笑,一旁的钱玉阳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目光空洞的直直的望着天空,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随后......他猛的坐起来,看向自己的心口处,两只手也在胸口上来回地摸着、找着,很明显是在找自己身上的伤口!“没有?
这......这怎么可能?
我......我记得你明明朝这儿刺下来了!我......我应该已经死了啊,怎么会?
难道是......幻觉?”
钱玉阳有些恍惚,他不知道是自己的记忆出现了问题,还是刚刚那一幕根本就是个梦或者是幻觉。
“你看看你胸口上的那些血迹,你觉得你被杀是假的吗?”
李兆文白了他一眼,自己死没死都不知道吗?
简直可笑,那么多的血流出来,这人不死都怪了!“是我,我也觉得我应该死了,可是......怎么会?”
钱玉阳试着站起来,猛然发现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的不适,完全健康。
“是啊,你确实本应该死了的!可是有的人傻啊,我也不理解他究竟是为什么还要冒着冒着自己受伤、虚弱、失去灵气的风险去救你?”
李兆文装成一副生气的样子,全力配合着方程来演这场年度大戏。
他的眼睛白了白方程,就是在示意钱玉阳时方程救了他。
“自己身体本就受过大伤,还没有恢复百分之十的灵气,就这么逞强救人!唉,我真的是弄不明白!你要是个好人,他救你我也不反对,偏偏是你这个跟踪者。
这留着你又没有用,问啥啥都不说,然后还跟踪他、没准儿逮着机会就要杀他的,他居然还要救......”“没有!我没有要杀他!没有人让我杀了他的......”没等李兆文说完,钱玉阳便急忙开了口。
“那他都让你做什么了?”
方程急忙趁热打铁,顺着钱玉阳的话就问下去。
“他让我......”可是这个钱玉阳反应实在是够快,发现方程问的问题不对劲儿,急忙停了下来。
“我不能说!”
他低眉顺眼的摇了摇头,不敢正视方程的眼睛。
“诶呀我的天啊,你是要急死我们啊?
你都已经为那个人死过一次了,他的恩情你也已经还完了,怎么还这么较劲呢?”
李兆文快被他气死了。
方程看着眼前的钱玉阳,倒是没有太过惊讶,因为他早就已经想到了!“算了,没关系的!”
方程突然开口了。
他扶着余一恩的手臂勉强的站起来,脸色苍白的好像一张白纸一般,钱玉阳伸出手想去扶他,却被方程不动声色的躲开了!“你已经为那个人死过一次了,所以你不再受那个人恩情的牵制了,你可以走了!”
说完,方程转头就向自己的诊疗室走去,留给钱玉阳一个虚弱的背影。
而此刻钱玉阳的心中很不是滋味,他其实明白方程走这一招儿是为了他能够开口说出那个人的事情。
但是他不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他知道那个人不是好人,但是他也不能在报答完恩情之后直接就爆出他的事情,这不是他做事的准则!可是......方神医他......的确救了自己,而且还是拖着那样的病体救了自己!自己本就是知恩图报的人,虽然不能透漏前事主的任何事情,但这并不影响自己留在方神医身边为他效劳啊!“方......方神医,您救了我,我钱玉阳知恩图报!愿意余生为您效犬马之劳!”
他看着方程的背影急忙叫到。
方程听了这话,脚步缓缓停下,但是却没有回头。
“你于我的价值......就是那个人的事情,你既不可说,便也没有留在我身边的必要,你可以离开了!兆文......送客吧!”
说完,方程再不听钱玉阳的任何话,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