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盼夏立刻精神起来,是不是傅自横来接自己出去,是不是哥哥和南初来看自己?
战盼夏正要起身过去查看的时候,发现监狱的门已经打开。
黑暗当中,视线有些迷糊,只是通过身形,战盼夏好看的眉微微皱起。
这人是个女的,那就不是傅自横和陆司寒,同样看她身高足足有一米七,不像是南初。
“是谁?”
静谧的环境下,战盼夏轻声询问出口。
那抹身影并没有给战盼夏回复,气氛突然变得诡异起来。
“究竟是谁,为什么可以打开监狱的门?”
“狱警呢,狱警在哪里?”
战盼夏环顾四周喊起来。
那抹身影见情绪渐渐失控,缓缓摘下面具。
面具下的那张脸让战盼夏觉得分外眼熟。
过去几秒以后,战盼夏颤抖着嘴唇说道:“是你,是你带我去找奥利芙的!”
“到底受到谁的指使,故意陷害于我,还有到底是谁,用那样残忍的手段杀死奥利芙的?”
“既然现在敢跑到这里来,那就不要怪我动手,不要怪我让狱警把你抓走!”
战盼夏说完,直接一拳挥向那个女佣。
到底是出身在战家,很多基本的格斗技巧都有在训练。
只是战盼夏喜欢偷懒,对于各种格斗技巧并不是特别精通,尽管这样,对付普通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偏偏那个女佣出手非常凌厉,直接躲过战盼夏,转而开始和战盼夏在这样狭小的监狱里面互殴起来。
几个轮回下面,战盼夏很明显发现自己不是她的对手。
对方是专门训练的,保不齐还是一名职业杀手,而且力气非常强悍,极有可能那把匕首就是由她插进奥利芙的胸口。
就在战盼夏愣神思考的瞬间,女佣一个擒拿,直接就将战盼夏按到在地。
“该死的,把我放开,把我放开!”
“狱警到底在哪里,这里有人谋杀,你们管不管呐!”
任凭战盼夏的喉咙都要喊破,可是照样没有狱警过来帮忙。
女佣压着战盼夏,不慌不忙的拿出一张纸,放在地上。
战盼夏看清纸上面的内容,脸色已经转为惨白。
【众多证据都已经浮出水面,深深知道没法逃脱杀人罪名,所有罪责由我一人承担,愿意以死解脱。
】纸上面的内容分明就是暗示自己要畏罪自杀。
“盼夏女士,要怪就怪傅自横过于优秀,惹得女人们争相抢夺。”
“做鬼以后,可别来找我。”
女佣说着,拿出一根粗绳,分明就是想要吊死战盼夏。
“不要,不要。”
粗粝的绳已经绕在她的脖颈处用力。
战盼夏感觉到血液不通顺,感觉到呼吸不到新鲜空气。
原本白皙的脸,此刻都已经变成紫红色。
这样一张纸摆在她的尸体面前,不知道世人会怎么想自己。
应该会认为堂堂锦都公主居然是个妒妇,做出这种变态至极,杀害新娘的事。
爸妈应该都要受到牵连,还有哥哥嫂嫂,一定没法抬起头。
那么傅自横呢?
傅自横是不是会相信这上面的字?
傅自横是不是会从内心深处,深深的鄙视自己?
“哒、哒、哒。”
伴随着清晨即将到来,天光微亮。
昏暗的走廊涌进一丝阳光,与此同时,传来脚步声音。
女佣率先感觉到脚步声音,更加用力,想要勒死战盼夏。
“嗯,嗯!”
“傅,傅自横!”
战盼夏用尽全力,呢喃着出声。
这声音很轻,可是好似有心电感应般,傅自横就是感觉到战盼夏需要自己,所以加快速度跑过去。
走到监狱门口,看到战盼夏目前的情况早就已经奄奄一息,而她身后一个女人正在使劲用粗绳勒着。
“把她放开!”
傅自横直接冲过去,想要抓住女佣。
“该死!”
女佣暗骂一声,知道任务失败,这次杀不死战盼夏,同样的没法打赢傅自横,只能逃跑。
傅自横要是不管战盼夏是可以抓住女佣的,可是战盼夏此刻情况非常糟糕。
傅自横只能放弃那可以破案的机会,抱起战盼夏就往外面跑。
将战盼夏放在车上,傅自横亲自开车,很快汽车就以超过违规的速度,疾驰出去。
傅自横正在认真开车,这个时候战盼夏用尽全力,挣扎着抓住傅自横的衣袖。
“别害怕,马上我们就到医院。”
“不是,不是我做的,奥利芙,奥利芙真的不是我杀的。”
战盼夏的意识已经是模糊的,只是尽管到这个时候,战盼夏依旧想要解释。
“知道,都相信你的,现在好好休息。”
以最快速度,将汽车开到医院,然后傅自横急匆匆的将战盼夏抱进抢救室。
姜南初与陆司寒从傅自横那边得到消息,立刻就来到医院。
“究竟是怎么回事?”
“w国的狱警都是干什么吃的?”
“要不是哥哥稍微早到一会儿,可能我们真的永远无法看到盼夏。”
光是想到这个可能,姜南初就觉得害怕。
或许是生完两个孩子以后,姜南初的心就变得特别柔软。
现在看到盼夏让人欺负成这样,忍不住的留下眼泪。
陆司寒最害怕看到的就是南初掉眼泪,转而目光冰冷的看向傅自横,说道:“傅自横,这件事情,布郎家族是不是应该给我们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