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芦是个十来岁的女童,听得任袖唤她,便欢欢喜喜的跑了进来,拉着任沂蹭得油光发亮的袖子就往外扯:
“将军再不洗洗,芦芦都要被熏晕过去了!将军回来,芦芦就让烧水的起来了!这会儿正好哩!”
任沂也不生气,摸一把芦芦的头,被她嫌弃的躲开,不由哈哈大笑,起身出去了。
任沂那一身,怕是没有一个时辰洗不干净,任袖躺在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一时怀疑白景源的来历,一时期待着这是上天的怜悯……
先王已去,独子又亡,她不打算改嫁,自是没法再生一个,白景源的出现,让她不得不收敛起来的野心瞬间膨胀!
正万分煎熬的捏着颗软糯的点心一点点的咬,就见阿瑟撩开帐门,跑到榻前跪下,眼带惊慌唤她:“公主!公主!”
“为何如此慌张?”
阿瑟性格沉稳,见她如此,任袖瞬间翻身坐起,抓住了她的胳膊!
“公主!他!公子他说他姓白!”
“白?”
公子白因打小肤白胜雪得名,现在来了一个与他长得这么像,姓白的小童?
任袖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果真是有谁在算计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