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大宗门的亲传弟子与山野散修的区别,一个有人手把手的教,另一个,全靠自己摸索。
就在丹青生离开不久,曹军突然挪动了一下四肢,他发现自己能动了。
当然,只能在铁链和脚链的限制下,在囚笼中做有限的移动。
这一发现让他心花怒放,还未等他回过神来,他对面的任盈盈也动了起来。
“爹爹,女儿忍不住了。”
此刻的任盈盈,白白忍受了6个时辰的春宵散折磨,神智早在崩溃的边缘,好在刚才丹青生给她吞服了一些解药。
这些解药虽不能对口的解除春宵散的毒性,歪打正着之下,也稀释了部分的药效。
吞服下部分解药后,任盈盈身上那股燥热难耐的异样感稍稍褪去了一些,这才让她恢复了几分神智。
“盈盈……”
任我行正在囚笼中用餐,冷不丁被女儿唤了一声,等到他抬起头时,才发现女儿披头散发的缩在囚笼的一边,全身上下都在发抖。
而原本青春靓丽的一张脸,宛如被人刷了一层红漆,似乎要燃烧起来。
“那丹青生狗贼果然在骗我,女儿,若憋不住,便尽管发泄出来,我早已认了曹贤侄为女婿,如今你们已是夫妻,你不要有任何顾虑。”
另一边的曹军,刚躺平身体就被任盈盈骑在身下,让他仅剩不多的贞操马上碎了一地。
“算了,为了田伯光的遗愿,为了任务,为了吸星大法,为了那双长腿……”
曹军很快放弃了挣扎。
另一边,任我行马上转过身去,背对着曹军与任盈盈的囚笼。
同时还不忘督促另一边的向问天和林平之,“你们两个,速速转过身去,谁若敢偷看,别怪我翻脸。”
向问天听了一会身后发出的如狼似虎声音,叹了叹气道,“教主,还请节哀顺变吧!”
任我行的脸色变了变,咬牙切齿的回道:“谁节哀还不好说?我就当为女儿找了一匹种马,你以为那小子占了便宜?他不过一药渣耳。”
“用完了就甩掉!”
“区区一个华山派弟子,怎配得上我女儿?”
向问天听后倒吸一口冷气,这一刻的任我行,又恢复了先前的枭雄之资。
若是顺着这个思路想一想,谁吃亏谁占便宜还真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