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受到了惊吓。”

沈安瑜淡淡的看着他,没动。

“看来小姐姐不是很满意哦。”女孩在一旁轻飘飘道。

旁边的人也跟着起哄,“对啊,道歉就有个道歉的态度。”

保安这次真的怕了,诚惶诚恐态度十分恳切,标准的九十度鞠躬,道:“是我们工作疏忽,差点给您带来精神和财产上的损失,还望您原谅。”

沈安瑜第一次正眼看了看这个保安,微胖,四十多岁的样子,可是却隐隐有了白头发。

何不食肉糜,沈安瑜叹了口气。有些厌烦道:“就这样吧。”

“那这人?”保安看了眼地上的小偷,又向沈安瑜请示。

沈安瑜被气笑了,“报警啊,这还用人教么。”

保安如临大赦,和一旁的几个兄弟压着小偷走了出去。

众人看热闹已经终了,便各自散场。

沈安瑜看着眼前,长得娇外澄澈的女孩,再次道谢,“谢谢。”

她虽然自己能处理,可是她真的很不想去和无谓的人多废一句话。

沈安瑜脸上带着感激的笑意,看上去柔和美丽的让人想捧在掌心里。

女孩看的有些发呆,过了会才说,“呜呜呜呜,小姐姐你也太美了吧。你别笑了,笑的我腿软。”

沈安瑜第一次收到如此不加掩饰的赞美,脸有些发烫。

现在的小女孩都这么直接了?

她摆了摆手,忽然状似不经意的问,“你知道jan?”

女孩有些兴奋,眼中带着些许的光亮,“也不算知道啦,就是当年有幸去看过那场秀,真的绝了。jan的这件作品被当时评为最切《love》主题的创作,将情与欲诠释到了极致。其实我更觉得,那套裙子明明满是少女心,唤起人们对爱情最纯粹的向往和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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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择琛]:今晚有酒会,四点接你

沈安瑜坐在车上,看着五分钟前靳泽琛发来了的消息,又想起刚刚的话,忍不住嗤笑。

爱情的向往和渴望,最终不过是婚姻的坟墓。

还没人定期上坟。

靳择琛消失了一个月,大概是终于想起还有她这么一位合法妻子,舍得邀她共赴晚宴。

她没去问是什么晚会,靳择琛叫她去的,那就一定是非她这个官方太太不可的、必须她出面的重要活动。

沈安瑜无声叹了口气,有些头疼。

上流社会的人凑在一起,不是想着怎么整人,就是如何的攀比、拉拢、炫耀。

她这个半路出家,靠着靳择琛挤进上流社会的人,就像是穿着水晶鞋的灰姑娘,莽撞的闯进异域国度。

无论她如何伪装,都无法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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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择琛是个将时间精准到秒的人,四点一到准时给她打了电话。

他似乎每天都很忙,浪费一点时间都会变成他的阶级敌人,赚钱路上的绊脚石。

可是今天,沈安瑜却不想那么听话的准时下去。

即使她还未到四点,便已准备好,等着他这通电话。但她现在却慢悠悠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向来沉静的眸子此时有点飘。

也不知道究竟是在故意气靳择琛,还是在折磨自己。

直到茶凉了大半,她一口也没喝,终于站起身走了出去。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门口,即使这里豪车遍地却也很好认。他的车就像是他这个人给人的感觉一样,矜贵又沉稳。

沈安瑜不争气的快走了两步,可快到车前时,又不自觉放慢了脚步。

车窗半开,露出一小节手臂,手腕微弯手指自然下垂,中指和食指间夹着一根燃尽大半的烟。

他的手指很修长,指甲修剪的干净整齐,骨节偏瘦,大概是等的久了,皮肤冻得有些冷白。随着这个动作,手腕上凸起的腕骨显得格外明显。

还没看到正脸,沈安瑜的心跳便没出息的快了几分。

沈安瑜抿了下嘴,小幅度的做了个深呼吸,调整了个还算适当的表情,慢慢走了过去。

她所预想的有些尴尬的对视没有发生,之前的心里建设全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因为靳择琛并没有把随随便便消失一个月当回事,他现在甚至还能在等她的几分钟里,闭着眼小憩打发时间。

即使是在睡觉,他的唇也是紧抿着的,像是和谁苦大仇深。微高的颧骨,薄而锋利的颧弓带着十足的距离感,平直的下颌角,带着让人不敢接近的疏离;可是那深邃的眼窝,略微扬起的眉骨,带着神秘,又会不自觉的被吸引。

沈安瑜一时间看的有些发呆,一个月未见,竟然觉得有些陌生。

她站的有些久了,而靳择琛向来浅眠,此时竟毫无预兆的睁开了眼睛,沈安瑜便这样猝不及防的和他在空中对视。

靳择琛下眼睑微垂,而眼尾却有些肆意的上扬,和眼皮形成了一个好看的扇形。从眼头到眼尾逐渐变宽的卧蚕,多了些柔情。给他本来神秘和冷峻的外表下,添了几分干净优雅的气质。

简单的来说,就是行走的少女收割机。

即使和他一起了这么久,这样忽然和他对视,沈安瑜还是会有些脸红心跳。

靳择琛刚睡醒,眼神不似以往那样锐利,有些松散。视线下移,看了眼她身上有些单薄的大衣道:“外面冷,上来。”

说着,还打开了他这边的车门。

嗓音是独有的低哑,如果仔细听,还带着刚醒后的鼻音。慵懒又矜贵,听得人心痒痒。

沈安瑜顿时毫无立场的,把小脾气抛到了九霄云外,乖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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