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进行到父母亲讲话的时候,温夏看着温德拿着话筒说不出话的样子,忍不住低头流眼泪。
秦墨在旁边拍了拍她的背。
温德看着台下的人,沙哑的声音,“我是温夏的父亲,很感谢大家见证我女儿的婚礼。”
“夏夏她是个好孩子,我以为她什么都不懂,其实她什么都懂,懂事到会看我情绪,安慰我。”
“明明她才是女儿,我是父亲……”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情绪上来了。
温夏仰头不让眼泪流出来把妆弄花了,温德又道:“我在这里祝福你们,一辈子顺遂安康,平安喜乐。”
旁边的柳安安和姜颜都听哭了,她们最清楚温夏和温德之前的关系。
温夏终是没有忍住,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整个妆容都花了。
司仪拿过话筒,看向了妆已经哭画的新娘,“新娘有没有什么想对爸说?”说着递过了话筒。
温夏过了好一会,才接过话筒,看着同样眼眶湿润的温德,“爸爸,我爱你,感谢你这么多年对我的关心,感谢你从来没有放弃我。”说完她就背过身忍不住抽泣了,
秦墨拍了拍她,跟着有些难受了,“老婆,别哭了。”
司仪又道:“爸爸给女儿一个拥抱,安慰她一下。”
温德看见温夏这样,他更难受了,但他克制住了,上前轻轻揽了温夏的肩膀,“夏夏,不哭了。”
家永远给你留着,爸永远在你身后。
……
当时感动到一塌涂地,看了婚礼录的视频,温夏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前面还好,后面妆花到比上辈子扯结婚证还丑。
她拿起枕头拍了旁边的秦墨,“都怪你,你不给我擦,太丑了。”
“赶快让摄影师把后面全剪掉。”
无辜的秦墨盯着电视里的老婆,其实一点都不丑,“我已经备份了,一百份。”
温夏:“……”
她起身扑上来掐他脖子,“秦狗狗,你给我删了。”
“不删。”秦墨抱着她亲了一口,安抚又道:“老婆,很好看。”
“反正看不清。”
温夏听见前一句“火”小了点,听见后面一句,她“火”大了,“秦狗狗,你死定了。”
她伸手乱挠他痒痒,估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挠的那里。
秦墨身体僵了一下,他眼神幽深了几分,下一秒,吐出一口浊气,“老婆,你唤醒了小老公。”
温夏:“……”
她连忙起身,但还是晚了,被某人压在了身下,“老婆,你没良心,小老公都说要了,你还跑。”
温夏:“……”
她急中生智,“s(a+b)=sasb+sasbs(a-b)=sasb-sbsa。”
“s(a+b)=sasb-sasbs(a-b)=an(a+b)=(tana+tanb)(1-tanatanb)tan(a-b)=(tana-tanb)(1+tanatanb)……”
情急之中背起了数学清心公式。
两角和公式。
秦墨:“……”
去他妈的两角和公式。
影响他孕育下一代了。
他被逗笑了,看着还在喋喋不休背数学公式的老婆,旖旎的心思成功的消退了。
他搂着她,“老婆,继续背,背错了就接受惩罚。”
温夏:“……”
她仰头吼了一声:“救命啊,有人非礼。”
秦墨低笑连连,伸手摸了她某处,把非礼坐实了。
温夏:“……”
……
暑假一过,温夏就开始了温班主任的角色了,学校给她分了五班,不好也不差。
咳,学校老师差人,她被安了音乐老师,上音乐课。
咳,自然全换成了数学课。
这是学校原本的意思。
学生们已经生无可恋了,温夏同情了一小下,然后就开始上数学课。
大概是班主任,学生再不给面子也要给面子,第一次月考下来,五班的平均数学在平行班是第一名。
月初的时候学校发了流动红旗,表示是上周的优秀班集体。
温夏回家给秦墨炫耀了这事,然后不客气的伸手,“老公,给钱,我要给学生买东西。”
秦墨挑了挑眉,老婆在教育这个事业上贴了不少钱,经常给学生买奖励,有时候像扫把这些,都是她自己掏钱出的。
他边敲键盘,边道:“一声老公一元,老婆看着喊。”
温夏:“……”
以前都是一百一次,这厮现在变“抠”了。
她才不好,伸手去摸他的裤兜,没有,才想起他有钱包了,立马起来进了卧室,拿出来当着当事人抽了一百出来。
她嘚瑟道:“我也不白拿你一声,就喊你一声老公,老公。”
秦墨抬眸看她,懒散道:“不多拿点?不买衣服?”
“我发工资了,有钱。”温夏嘚瑟的拍了拍腰,示意她现在是个有钱人,又道:“我明天出去买鸡炖,你给爸妈打电话,让他们明天晚上过来吃。”
秦墨点头,随后拿了电话打,“妈,夏夏让你们明天过来吃饭,嗯,给她带几盒糖。”
等挂了电话,温夏哼哼道:“秦狗狗,你别老是让妈给我带东西,我都不好意思了。”
话虽如此,但她一点也没不好意思。
其实江雨和秦安德跟温德差不多,总希望孩子多少有点依赖他们。
秦墨敲打了几个字,“过来。”
温夏“嗯?”了一声,眼神懵懂。
下一秒,秦墨这厮又道:“让老公亲厚点。”
温夏:“……”
她“嫌弃”道:“信不信我给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