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苏毅便来到了衙门这里。
外面有两名看门的差人,在大门右侧位置,还放着一面鼓。
若是老百姓有冤要申,可以击鼓鸣冤。
“两位差人大哥,向你们打听一些事情!”。苏毅走向两名差人说道。
若寻常人与这些衙门的差人说话,他们也懒得理会的。
但苏毅乃是读书人,而且穿着秀才儒服,读书人的地位多高啊,二人哪里敢怠慢?
二人连忙抱拳说道,“不敢当,实在是不敢当,不知道公子想要问些什么?”。
苏毅说道,“是这样的,前几个月上任的江阴县典吏苏洪天乃是在下的父亲,听闻他出了事情,在下刚刚从余杭府赶来,不知道两位差人大哥是否知道我家人的住处在何处?”。
闻言这二人都猛然一惊,苏洪天在江阴县也算是名人了,主要就是因为苏洪天有一个文曲星下凡的儿子啊,谁人不识苏子恒?
提及苏子恒,每个人都有竖起大拇指的,现在不是有一句话叫做从军要做薛良谷,生子要如苏子恒吗?
而眼前这公子便自称是苏毅苏子恒,大家不由都感觉十分惊奇。
这两名衙役也都在打量着苏毅,心说这苏毅苏子恒生的一副好皮囊啊,这样俊美的公子,还如此的有才学,天下的fēng_liú都被他占去了。
左边的差人赶紧的说道,“原来是苏典吏之子,幸会幸会,苏公子,小的知道公子家人居住在何处,小的带苏公子过去如何?”。
“劳烦!”。苏毅抱拳说道。
“公子客气!”。这名差人说道。
他带着苏毅前往苏家人的住处。
苏洪天他们住的地方离县衙不是特别远,只隔着一条街,乃是县里分配的住房,若是苏洪天调走的话,县里还是要将房子收回去的。
由于书信之中对于许多的事情并没有讲清楚,所以苏毅对父亲突然感染重疾这件事情,十分的疑惑。
前往苏府的时候,苏毅询问道,“这位差人大哥,我父亲现在怎么样了?”。
这名差人说道,“具体情况,小的了解的不是特别的清楚,不过早晨听说,似乎还在深度昏迷之中,情况不是太好!”。
“我父亲染了何种重疾,差人大哥可曾知道?”。苏毅问道。
这名差人看了一眼周围,发现行人距离他们比较远,他方才压低声音说道,“听说并非是重疾,很可能是撞邪了!”。
“撞邪了?此话怎讲?”。苏毅心中不由猛然一跳。
这名差人说道,“那天晚上,苏典吏带队在外面办案,却出了事情,除了苏典吏之外,还有另外几名差人也一起出了事情,另外几人,已经先后死去了,唯独苏典吏坚持到了现在,苏公子知道的,这些事情,不宜对外公布,衙门的统一口径说是他们感染了重疾,而文院与衙门也在着手调查前几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何事,可是一直没有太大的进展!”。
闻听此言,苏毅大吃一惊,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竟然还有这样的隐情。
这名差人所知道的也有限,因此无法告诉苏毅更多的内容。
在这名差人的带领下,苏毅来到了一座宅院前,作为江阴县的四把手,衙门分的院子还是相当不错的,而且还配了一个老门房。
这名差人敲响了大门,老门房走了出来。
“原来是赵捕快!”。老门房看着五六十岁,显然认识这名差人,咧嘴笑着说道。
差人说道,“这位是苏大人家的二公子,特地从余杭府赶来的”。
老门房一惊,苏毅苏子恒的大名,连他都是听说过的,老门房赶紧给苏毅行礼。
苏毅说道,“不必客气”。
差人说道,“苏公子,小的还有公务在身,便不进去了,小的先告辞了,苏公子若是有什么事情的话,都可以到衙门来找小的,小的但凡能够办到,绝对不会推脱!”。
苏毅说道,“多谢!”。
这名差人笑着离开了,回去的路上还在想,自己刚刚那番套近乎的话,说的还真是相当有水平啊。
整天在衙门当差,见到过许多大老爷,听大老爷们说话,总能学到一些文绉绉话的。
在老门房的带领下,苏毅来到了内院。
老门房唤道,“夫人,二公子从余杭府赶来了!”。
听到老门房的声音,正屋的房门打开了,徐氏,老大苏博涛,老三苏寒全部走了出来。
这几日徐氏一直照顾着苏洪天,担心着苏洪天的安危,基本上没怎么休息,人看着都清减了许多,脸色也看着有些苍白,看到苏毅之后,眼泪就掉下来了。
“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