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三名dio科生物聚集在一起时,安和就对杰索女士问到:“您对曾祖父di先生有更加深刻地了解吗?”
她无辜地眨眨眼睛道:“怎么了?”
“前段时间我忽然听说dio曾爷爷的经历十分不凡,是一流的反派。”
白兰忽然举手提问道:“之前不是说dio曾祖父早就死了吗?”
安和不置可否:“听说是作为人类的他死了。”
白兰:不是人类还能是其他物种吗?
杰索女士却笑了:“原来是这件事,我就说怎么会有人突然盯上我们家没人要的祖宅,还去挖了曾祖父母的坟墓。”
“不是有血缘的曾祖父母,是曾经收养爸爸的一对夫妻。”
“dio的事情我听姐姐说过,但也只是听说,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在她死几年前曾经去过一次埃及,随后带了样纪念品回来。”
她好脾气地说:“等会儿可以带你们去看看,那东西实在有点邪门,被放在第二展览室内。”
安和接着问:“dio,是怎样的人?”
“啊,爸爸说应该是个脾气不太好的人。”她可爱地皱了下鼻子,“可能是在被奶奶扫地出门之前听说的吧,非常聪明、成绩很好,偶尔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还有长得真帅。”
洗干净碗后他们又去看了从埃及带来的收藏品,是一个干净圆润的头盖骨。
没人知道那玩意儿是什么意思。
杰索女士住的是当年自己的房间,而安和跟白兰各自挑选后准备休息,白兰挑中的是客房,而安和头铁地住了他爷爷的房间。
“有一个问题。”白兰在回房间前问,“什么叫做‘作为人类死了’。”
“就是说他变成吸血鬼了,所以作为人类的dio死了。”安和说,“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吸血鬼的他是大概十年前死的。”
白兰的表情裂开了,嘴角抽了抽笑容异常僵硬。
“你是在开玩笑吗?”
“恰恰相反。”安和说,“我说得都是事实。”说着他带上了沉重的房门道,“晚安,希望你睡得好。”
说完后便抛下了一脸懵逼的白兰,从行李中翻出了游戏头盔。
白兰:不是,等等,你说清楚啊!
安和才不管他,好不容易调整好心情,又得到了合适的道具,他要登陆游戏把不听话的学生通通解决掉!
游戏中的时间并没有变化,费佳在对安和发出邀请后就离开了,似乎笃定他会给出满意的答案,他在蛊惑人心上一直无往不利。
而安和,他则飞速地跑走找陀思妥耶夫斯基夫妻辞行。
陀思妥也夫先生以为他是被昨天的围堵吓到了,赶紧说:“没关系的,那只是一个小意外,我已经跟警察局的人打好招呼了,再也不会出问题。”
安和却摇摇头道:“不是这问题。”
他开始胡编乱造:“我离开日本来到俄罗斯是为打听一名亲戚的下落,因为迟迟得不到他的消息才在莫斯科暂时安定下来。”
“不过在昨天的酒会上,我听说了与他有关的事,知道人暂时在埃及开罗,我想带着修治君去找他。”
“这样啊。”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很通情达理,安和给出了充分的理由后也点点头道,“如果是找失散的亲人就没办法了,祝愿你能行程顺利。”
“谢谢。”安和又说,“我有个不情之请,在我离开之前请先生您帮我保密好吗?我不大喜欢离别时的环境,那太伤感了。”
“当然没问题,还有什么事要交代的吗?”
“费佳那孩子的学业不用担心,他是很坚定的孩子,并不会因为老师去留而动摇,至于果戈里,如果有一天你们实在不想养个拖油瓶小孩子可以将他送到这个地址。”
是家他早打点好的孤儿院。
安排好一切之后,安和找到了惴惴不安的太宰治,对方的记忆还停留在偷听被发现,费佳胆大包天邀请安和入伙。
别说,他真挺担心安和不要自己的。
哪里知道对方给自己送来一份惊天大礼。
”收拾一下行李吧,修治,等明天我们就要离开了。”
“?去哪里?”
“埃及。”
太宰有很多问题,比如为什么去埃及,时间怎么这么赶,到最后千言万语只汇聚成一句话:“你要跟谁一起去?”
安和乐了:“都叫你收拾东西了,还能有谁,只有你跟我。”
这句话让太宰的小脸一下子亮堂起来。
安和快刀斩乱麻,除了要带走换地图的太宰外,还有费佳跟果戈里两人要处理。
费佳不用说,已经找到了自己的路,义无反顾地放弃成为俄罗斯的列宁,安和跟不听话的孩子没什么好说的,以他的能力绝对称得上是毕业了。
不听话的学生,丢了就是,完全不必悲伤春秋。
至于果戈里,为了补偿自己半路丢下他离开,安和决定送给他一项礼物。
那就是“正常”。
“安和老师您叫我?”他毕恭毕敬地进来,旋即被从天而降的惊喜砸晕了。
“因为一些私人原因,我明天就要离开俄罗斯前往埃及。”他饱含歉意地说,“不能再教导你了,真抱歉。”
果戈里都要乐疯了,安和不在他不就能自由自在想做什么都行?这有什么抱歉的。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