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不重不轻地咬上她的耳垂。
倾颜整个人微微瑟缩了一下,她不过是调侃一句,谁知他居然当真了。
这,这,这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词。
关键他平时都一本正经,鲜少这样的。
难道喝醉了的男人都这样酒驾飙车的吗?
倾颜忙抵触道:“皇,皇上,既是御酒坊的,那定是真酒,就不用试了吧。”
说完,她就想从男人臂弯里逃掉。
结果却被男人的臂弯死死圈在怀里。
倾颜哭着脸,“皇上,臣妾说错话了,臣妾不该说您喝了假酒,像您这样坐怀不乱,岿然不动的男人,定是凭着自个超强的定力,又怎会是酒的问题。”
“爱妃过奖了,朕定力不过尔尔。”男人的薄唇划过倾颜的脸颊,落在了她的唇角。
低哑的声音从耳畔传来,说不出的魅惑人心。
下一刻,四片唇瓣贴在了一起。
良久后,原本安静的内室全是不平稳的呼吸声,嬴湛也终于松开了女人。
“皇上,臣妾才两个多月的身子呢。”倾颜嗔怪地提醒。
“朕知道,你还有十日左右便有三个月身子了。”嬴湛醉醺醺的将下巴撑在女人的肩上,薄唇附在女人耳旁道:“倾颜,你知道吗,朕平生头一次觉得三个月竟是这般漫长。”
倾颜:“......”
狗皇帝居然将她有孕的日子记得这般清楚?
且听他的意思,这是等他有了三个月的身子后,就要宠幸她了?
此刻,倾颜多么希望皇帝是喝醉了在这胡言乱语。
她低头一看,忽而觉得肩上有点沉,原来他靠在她肩上睡着了。
见状,倾颜深舒一口气,双手托着男人的头,将他放在床上睡下。
次日,倾颜送走皇帝后,将小桂子叫到了内室。
“小桂子,你去查一查,彩珠近日可有和哪位妃嫔底下的人走的近。”倾颜吩咐道。
虽然彩珠昨日没有说是受人指使。
但倾颜总觉得事情似乎不是表面上那般简单。
要只是彩珠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这才爬皇帝龙床,那也就罢了。
如果背后谋划的另有其人,她倒要看看是谁!
当然,希望是她多虑了。
对于倾颜的吩咐,小桂子应了声“是”,就忙不迭就出去了。
倾颜在宫中这些年,凭着慢慢晋升的职位,以及财力,让小桂子在宫中收买了不少眼线。
虽然都只是些奴才,但用来查各宫一些琐碎的事,还是足够的。
是夜,倾颜更衣洗漱好,抬脚就上了床。
今儿是小莲守夜,小莲站在床边,替倾颜掖好了被子。
倾颜躺下后不久,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接着,是小桂子尖细的嗓音,“娘娘,您让查的事情,奴才都查好了。”
闻言,倾颜柳眉微微一挑,“进来说话吧。”
虽然她一直知道小桂子是个“少说话,多做事”的人。
但对于小桂子的办事效率还是有些惊讶的。
毕竟,这差事她今儿早上才吩咐的。
不多时,小桂子就推开门,将门带上,轻手轻脚地进来了。
他走到屏风外,跪下禀报事情,“娘娘,经奴才仔细打听后,彩珠近日与柔梦殿的一个宫女走得近,那宫女正是柔贵妃身边的一个陪嫁宫女。”
“柔贵妃?”倾颜蹙眉问:“除此之外,彩珠可还有同哪个宫里的人走得近?”
因为倾颜觉得自个与柔贵妃并无过节。
倒是那惠妃,与原主有深仇大恨,原主曾在惠妃有孕时害过人家。
至于柔贵妃么,虽然倾颜现在与柔贵妃一样,都是有孕在身。
但后宫有孕的妃嫔又不是只有她一个。
那诗贵嫔和柳美人也是有了身子的妃嫔啊。
而且,论位份上的威胁,诗贵嫔威胁到柔贵妃的可能性比倾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