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有几个人围了上来,离江宁两步停下来,把江宁围得严严实实。
“告诉你,你看了我的功法就要买,今天便宜你,把身上的钱都拿出来,我就放了你。”
这些人脸都不太干净,身上一股酒气,一看就不像好货。
“我要是不交呢?”
“看来今天不给你开个花,你还真不知道爷几个的厉害。”
说罢这人从怀里拿出一根手臂粗的木棍,就照江宁头上打来。
江宁一伸手,正好抓住他挥棍的手腕,手上一力,这人痛叫一声,“轻点,轻点,断了,断了。”
他手中的棍子应声落地,江宁一脚把他踢出去,从这边街角,踢到对面墙上,像烙饼一样,糊在墙上,又软塌塌的掉下来,就没了动静。
围着他的几个人当时就给吓住了,一看江宁的身手就知道是练家子,手上有功夫,就凭他们那三脚猫的功夫,根本不是江宁的对手。
不过他们也有办法,“小子,你再厉害能厉害过城卫司,告诉你,你动手打伤了本城人,有理没理都要在城卫司的大狱里待上一段时间,到时候爷们想怎么收拾还不是一句话的事,识相的现在掏钱。”
他们虽然害怕,但嘴上却不服软。
江宁往前走一步,他们就退一步,但却并没有散开。
江宁不耐烦的几脚把这几个泼皮全打倒,他下手并不轻,把他们胳膊、腿全卸了。
这几个人躺在地上哀嚎着,江宁拍拍手,头也没回的走了。
这些人就是在城门附近吓唬外地人的,如果你相信他们的鬼话,给了钱,他们还会得寸进尺,直到榨干你为止。
江宁打完人,就没理会这几个人,周围有看热闹的也远远观看,并不敢靠近,直到江宁打倒几个人,大家才散去。
江宁没走多远,一小队城卫司的巡逻队追了过来,还带着刚才那个要买江宁功法的人。
他跑在最前面,指着江宁喊道,“就是他,他打人抢钱,我身上的一百多个金币都被他抢走了。”
“站住,敢在问心城抢钱,还有没有王法了。”巡逻队的小队长大喊着追上来。
江宁停下来,心中冷笑,这个巡逻队肯定和这一些人是一伙的,不然也不会这么快被叫过来。
他们一定是听说江宁穿着外地衣服,一看就知道没什么背景,才敢这么大胆。
江宁等他们过来,巡逻队的小队长人挺高,瘦得厉害,好像有什么病,或者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眼窝深陷,脸色是一种病态的白。
“敢在问心城伤人抢钱,真是不想活了。”他说话时中气不足,气很短。
他手里拿着腰刀,巡逻队一共五个人,剩下四个人把江宁围起来。
小队长看江宁没说话,问刚才被打伤的人,“他抢了你多少钱?”
“一千多个金币。”这人刚才还说一百个金币,现在竟然一下涨到一千多了。
江宁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们,“没想到问心城里这么多渣子,看来我刚才打得轻了,你们这种人直接结果了最好,省得再去祸害别人。”
刚才被打的人害怕的躲到小队长身后,怕江宁真杀了他。
“嘿,小子,胆子还挺肥,告诉你今天如果你能拿出一千个金币还给他,我们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不然就抓你进苦牢,你要知道进了苦牢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着出来的。”
江宁瞥他一眼,“要钱没有,要命更不给,几位要是现在滚,我就当没看到。”
“呵,够硬。”小队长一挥手,他手下的人就上前去拿江宁的双臂,想把他绑起来。
江宁这次没留手,转向挥手,四拳,把巡逻队的四个手下直接打死,震碎他们的内脏,他们吐着血倒在地上。
小队长脸色大变,“你敢!”
“去你麻的。”江宁真火了,一脚踢到这位下体上,这名小队长蜷着身子倒在上,不住的大声哀嚎着。
江宁上前又是一脚,直接踏在他胸口上,这名小队长瞬间没了声息。
江宁出手之狠辣,把刚才被他伤到的人吓的一下软倒在地上,“爷,这位爷,小的错了,救您饶小的一命。”
江宁都没正眼看他,抬起一脚,直接把他的喉咙踢断。
这人捂着喉咙,痛苦的抓挠着,脸渐渐成了青紫色,一头倒在地上,死了。
江宁第一次并没有动杀心,以为是几个街头混混,所以也懒得理会,没想到他们会纠结官府的人来找自己的麻烦,这种人还是早死早超生,省得再害了别人。
像问心城这种大城,每天怎么也会死上几号人,或失踪几个人,这并没有什么。
但今天一下死了巡逻队的一队人,外加一个小混混,城卫司收到情报,就派了几个刑侦的高手。
他们盘问了一下街道两边店铺里的人,很快锁定了凶手。
最后打听到江宁所住的客栈,不过江宁没有回来,他们只好在客栈里等着。
江宁先去了制衣店,店主是三十左右的女人,长相很标致,穿着一身紧身的长裙,凸凹有致的身材尽显无余。
江宁挑了几件当地的衣服,他穿着原来的衣服太显眼了,这样别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外地来的。
而且他的口音也不一样,这没办法,他以前没有说上古语言的语境,只能慢慢练习了。
换上当地的衣服,江宁出了制衣店,又在城中的店铺逛起来。
主要是看看当地的修炼水平,但让他奇怪的是当地根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