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有道懒得跟范枢计较,他只是冲着那些侍卫拱了拱手道:“这几位是?”
那名领头的王府侍卫站出来,道:“在下乃是吴王的贴身侍卫袁诚,见过柳县令。”
柳有道轻轻的咽了一口吐沫,道:“吴王府的侍卫,如何跑到咱越州县衙来了?”
袁诚淡淡道:“特为寻吴王而来。”
“为寻吴王?”柳有道脸上的肌肉有些抽抽:“寻吴王怎么跑到越州县衙来了?”
袁诚道:“实不相瞒,吴王昨日白间,微服至此,击打衙外鸣冤之股,说乃是有重要案情与县尊商议,但这一进县衙,却就一直没有出来,我等奉命留守在外,按照与王爷的约定时辰,直至今日白间方来寻访……不知县尊大人,对此事可有印象。”
柳有道闻言,欲哭无泪。
这吴王张桓是和沈白一样有失心疯吗?
青天白日的没事做,跑到县衙击鼓告捕头卖刮刮乐?
结果反倒是将自己搭了进去!这是一个王爷应该干的事吗?
眼下当真范枢的面,自己这个局该如何解?
狗日的吴王!